可不,尤其是后两句,和她现在的状态相差无几。

“哥——”萧俏拉着长音,想土拨鼠叫,可不会,“我爸都没管过我这么多。”

“好,不问了。”她爸妈很分开的早,萧家的小辈中只跟他算得上亲近,即便亲近也只能在他这间酒吧见到她,近几年还好些,前些年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留,越想越觉得这丫头过分,忍不住了,“真应该让二舅断了你的零花钱。”

“我早就不用他养了。”对此,萧俏满不在乎。

她有一张卡,每年都会进账一笔不小的数目,可供她一年的开销,小时候还挺依赖那张卡,后来看了部以赛车为主题的电影,就喜欢上了。比赛赢了有钱拿,参加过不少次。她不要命,经常第一,收入不菲,渐渐的,她不愿意再碰那张卡里的钱。

再后来认识了邹逸溟,开始担任他的化妆师,更加不缺钱花。

“这么多年你是要饭长大的?”曾稷尘抬眼瞅她。

“一点都不了解我,咱俩的亲情是塑料的吧?”萧俏晃着面前的牛奶,撇嘴。

“你又不说,我哪知道,难不成要我雇个侦探跟着你?”曾稷尘吐槽。

“哎呦~我遇到坎儿了,哥。”萧俏的声音突然带点儿小可怜,带点儿无奈还有不知所措。

“没事儿,哥腿长,背你迈过去。”看见萧俏这样曾稷尘不厚道的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小时候的萧俏给人的感觉特冷,一个眼光能扎得你满身刺儿,贼疼,这几年她眼里的冰化了,越来越有当人妹妹的样子。

“你还笑。”萧俏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

“阿J,一杯凉仁,一杯深液。”曾稷尘把她的那杯牛奶放一边,点了两杯酒,“这两杯酒是阿J调的新品,凉仁清凉,深液浓郁,非常有味道。”

“还不都是贩卖老情怀。”

“不要小看它,低落的人需要老情怀。”曾稷尘没搭理她仅限心情不好时对他经商之道的冷嘲热讽,继续说道,“这世上有人脆弱的一碰就碎,有人顽强的坚不可摧,顽强的人真的顽强吗?不是,他们只是找到了治愈自己的途径。阿J在被爱人背叛后调出了凉仁,拯救了自己,又用思念凝聚了深液,喝它的人自然懂,对于有共鸣的人来说这就是良药。”

“那岂不是很贵?”

“给你免费。”

“阿J不会为了创新找灵感故意被人甩的吧?”

“瞎想什么呢?人家和前女友在一起七年。”

“在一起七年的都分了,谁还愿意再相信爱情啊。”越说越丧气。

“你说的那个坎儿是谁呀?”他好奇。

“邹逸溟。”萧俏看着窗外,说邹逸溟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淡。

“那个明星?”没想到萧俏和他有关系。

“恩。”萧俏应声。

“你爸也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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