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管家一声:“道济仙长冲进来了”,让陈柯和陈世安父子都愣住了。

陈世安上前揪住管家的衣领呵斥道:“你说什么?我师傅他冲进来了?”

“他好像不是一个人。”

“那还有谁?”

不等管家回答,陈柯对陈世安说道:“你师傅行事一向诡异,吃了败仗,要拿我们陈家出气也正常。像他这种没有真本事,火气不小的人,我们不能再供应灵药了。而且我们陈氏宗族真的有难,肯定指望不上他。世安你去把他安顿一下,如果安顿不好,就先把他除了。”

“哼,枉我陈氏喂你多年,到头来你还是没有被喂熟,想以后你也会反咬朱安先生的。”

啊!

道济仙人大叫一声。

“父亲,他毕竟是我的师傅,如果他在我们家里出事,世人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我们陈氏?”

嗯,安儿你说的虽有道理,但做人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陈氏会毁在你手上的。你先去安顿他一下,但你心目中不能再将他视为师父了,而且要择机将他除掉。”

陈世安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一声高喊:“陈柯,你这个老东西,说话可要算数。”

循着声音望过去,高喊的就是道济仙人。

“师傅,到底怎么了?我爹说什么了?”

“把你爹叫出来,我跟你爹说。”

陈柯咳嗽着从房里走出来。

人还没有出门,便朗声道:“哎哟,道济师傅,怎么回事?听说你被朱安的奴婢打败了,伤着了没有?”

陈柯一副关切道济仙人安危的样子,更让道济上火。

可走到院子里却发现,道济仙人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朱安,另一个是朱安的奴婢。

陈柯愣了愣,然后问道:“哦,你们怎么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要脸的陈珂,说话可不算数。今天我是来跟我们家主人向你讨回房子的。昨天,你跟我们家主人许诺,要把镇长府邸旁边的那座宅院送给朱安先生,要作为峨山镇贫苦百姓子弟学习的场所。连一天都没过去,难道你忘了吗?”

道济仙人的话,无疑于晴空炸雷。

陈柯、陈世安父子愣住了。

“怎么回事?我何时说过要把自己的宅院送给朱安作为二十镇贫苦子弟的学堂?”

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柯板起脸色,朝朱安、朱安身后的胡婷看了看,又看了看道济仙人。

“朱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又何时跟你提过我家宅院。”

“没想到,陈掌门很健忘。昨晚,你到我学堂里,悄悄跟我说,那座宅院已经荒废多年,因为它跟沈广镇长的府邸毗连,你愿意把它献给我,让我打通墙壁,作为峨山镇子弟学习的地方。

今天我是来拿房契的,陈掌门作为四大掌门之首,说话算数吧?”

站在一旁的陈世安瞪圆了眼珠子,厉声喝道:“你个小杂种,强取豪夺到我们头上来了。不要以为,你打死沈广就无法无天了。你装神弄鬼,用一张虎皮害死我弟弟,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欺负到我们陈氏头上,陈氏在峨山镇几百年,还没有人如此张狂。趁早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世安话音刚落,就见身朱安身后的胡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向陈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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