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沛,性别男,年龄十五岁,出生于宫州永留郡永县竹山镇,祖父是永县举人,官至新州晴郡坊县县令。因父母早亡,家道中落,九岁时被收养于栋山郡的孤儿收养机构“栋山育幼院”。】
【十三岁出院后,在外闯荡漂泊一年,后回到竹山县,独居于县外旧屋,常受叔父楼言的接济。在楼沛母亲怀他的时候,祖父曾与当时交好的甘家旧人定了指腹婚,后甘家迁居至竹山县,家主甘铭愿遵循旧约,招楼沛为婿。】
“这……”楼沛看着冬楚写给他的内容,百感交集,表情复杂。
这上面给的信息有点多,让他一下子没能消化完。
“小楼哥,你没事吧。”冬楚见他神情,关心问道。
“库哒库?”可达鸭在一旁也好奇的叫了一声。
“没事,”楼沛摸了摸可达鸭的脑袋,挤出个微笑,对冬楚问道:“还有吗?你先前有提到过特殊摄影社吧……”
“有的,不过和院长的信息类似,只能看到几个字眼。”
说着,冬楚拿纸又写了一些单个的词句给楼沛。
楼沛接过一看,句子断断续续的,基本不成文,看不出个所以然,而词的话,除了先前提过的“特殊摄影社”,还有“硬盘”、“异种族”、“精灵”、“班费”、“自主规制”、“偷渡者”等一些奇怪的字眼。
这些词语楼沛完全联想不出能有什么关系。
而且,按照冬楚所写的内容,自己目前应该是在竹山县外的一处旧屋居住才对。
——但自己明明就在育幼院里生活啊?
“你还有见过其他和我一样的例子吗……”
楼沛思索无果,向冬楚问道。
“有。”冬楚头回答。
“谁?”
“京都陆庭候姚式的儿子姚昭。一个自小就被称为神童,不论是精灵的培育还是训练都远超常人,很早便拿到了初级执照。我因母亲的关系,前段时间遇见过他一次。”
“你看到了什么吗?”
“嗯,虽然他的内容大部分都被遮掩所以看不清,但有一句特别突兀。前后虽已经看不清,但中间有两段写的是‘除去黄盈或’以及‘以楼沛救’。”
“黄盈?”
“那是我现在母亲的名讳。”
字面意义上来看,这两段可延伸的意思还不少。
特备是这个“除”字,究竟是铲除的意思?
还是除外的意思?
楼沛与这叫姚昭的毫无交集,这段明显不像是在描写过往生平,反而更像是在说一件要发生的事情。
至于是对方想做的事情,还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明白你担心自己的母亲,但眼下啥事都没发生,即便上面写的意思真的是指我能帮上忙,我也不知从何帮起……”
“小楼哥,这个我知道,但总归牵涉到你,还是同你讲一下更好。”
“所以你是特意回育幼院里来提醒我的?”楼沛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冬楚有些拘谨的点点头,道:“还好小楼哥你肯相信我说的话,我让母亲对姚昭小心点,她还以为是我吃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你这秘密如此重要,和我讲没关系吗?”
“小楼哥的话,自然是没关系的……我虽然已经出了院,但也曾是这里的一份子,知道院里情况不是那么好。本想多寄一些银钱回来,但院长不愿意收,说领养费我母亲已经交过了,我私自再给于理不合。算是为求心安吧,我便差人时常打探这里的消息,自然知道小楼哥你的事。”
“我的事啊……小报上的那不作数,大体都是胡编的。”
有名声,受人尊敬,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楼沛也非寡廉鲜耻的人,即便事出有因,对这种自己没做过的赞誉不太愿意接受。
冬楚摇摇头:“育幼院的果树是小楼哥找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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