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知书;”小玉儿第一次带着恐惧急切的大声呼喊着知书;

知书红着眼睛推门进来,看着小玉儿的样子,沙哑着嗓子应答:“小姐;”

小玉儿惊恐的问:“知书,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知书眼泪止不住跑出眼眶流了下来,跪在小玉儿的床前,吱呜着低下头不愿意说出来让她伤心;

“你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玉儿不免急躁,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快说;”

知书哭的更加伤心,自责的说:“小姐,昨晚奴婢出门倒完水回来的时候,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进了小姐的闺房,我赶忙跟进来就看到是表少爷,他正将小姐抱上床,解小姐的衣衫;奴婢着急的喊他住手,可是却被老爷从后面打晕了;临昏迷之前奴婢听到老爷对表少爷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等奴婢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然后听到,听到小姐房内表少爷的声音。奴婢就知道……小姐,奴婢罪该万死,居然不能保护小姐,让小姐被那个畜生玷污;小姐……”知书伤心的哭着,对她来说女人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小姐身为皇后,又那么喜欢皇上,如今被人玷污,该怎么活下去;

小玉儿颓败的躺回床上,看着顶帐,确认了事实,心里只是从黑暗跌进深渊,更深的黑暗;她虽无贞洁的概念,但是她觉得这种事情必然只能接受是最亲密的人之间做的,她如今只有肮脏作呕的感觉;对知书低沉的说:“知书,我要沐浴;”

知书哭着出去,备了一大桶热水,扶着小玉儿进了浴房,热水熏的眼睛痒痒的,痛痛的。小玉儿挥退知书,褪尽衣衫,脖子上、胸口上、胳膊上、大腿上布满红痕和啃咬的齿痕;此时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清澈的两条小溪一样在脸上铺成两条;

抬腿埋进撒了花瓣的热水里,小玉儿将整个人沉浸在水里,没过头顶;只留下粉的红的花瓣,以及袅袅上升的蒸汽;

水下的小玉儿尽情的流泪,颤抖着拥抱自己的身躯,憋到尽头的时候,突然将头钻出水面,满面的水呼啦啦的往下流。小玉儿用力搓着自己身上的红痕,仿若要连皮带肉都剜出去一样;看着越搓越红的皮肤,小玉儿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失声痛哭,用力咬在自己的胳膊上;

她恨自己老是栽在迷香上,如今栽的彻底,她嫌弃自己,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司马君逸了。知书在门外听到房内小玉儿压抑的哭声,自责的在外面拼命捶打自己;她枉费了小姐那么信任她,一直留她在身边,可是她居然让小姐在自己眼前被人玷污;

水冷了,皮肤皱了,小玉儿依然泡在里面;知书推门走了进来,红肿着眼睛,沙哑着嗓子劝道:“小姐,水冷了;”

小玉儿像雕塑一样泡在水里,脸色非常苍白,嘴唇都成乌紫色,入冬了,即使有炭盆,屋里依然很冷;

知书用手背抹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抽了一下鼻子接着说:“小姐,起来吧,要不会生病的,皇上知道会担心的;”

听到司马君逸的名字,小玉儿才缓回神来,从水桶里站起身,水哗啦啦的流下,红痕清晰可见,多了很多自己抓出来的印子。知书忙拿过干布包裹住小玉儿冰凉的身体;从前小玉儿必不会让别人看见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因为对她来说就像兔子扒了皮给人看,那样子自然不好看;今天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知书看到这些,心里泛起难过、心疼和深深的自责;

今天的小姐特别的脆弱,像个纸糊的花灯,很容易破碎;知书拿着布给她擦着头发;自从小姐成亲之后,人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出尘,连着头发都像根根情丝一样。

知书轻轻的说:“小姐,咱们回皇宫吧;”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在自己娘家都能被人迷晕轻薄,而且还是在自己父亲的授意下;表少爷许世昭是夏侯良妹妹的儿子,托夏侯良的福,谋了个不用做事的官,只拿俸禄;所以也是一个浪荡、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之前夏侯荨比较凶悍,夏侯良也看不上他,他倒也不敢招惹夏侯荨。

可是如今夏侯良点头的话,许世昭更是无所顾忌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到皇宫,他必不敢进皇宫惹事;

而小玉儿来这里的目的尚未达到,结果却赔了自己;听知书如是说,便对她说:“好,容我休息一会,咱们准备一下就回去;”她哪怕剩最后一口气,也想为司马君逸做点事情;来是为丹书铁券,那么她一定要拿到丹书铁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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