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站立不稳,天旋地转,随行宫女立刻扶住,太后气恼的看了皇后一眼;小玉儿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灰败的一张脸,心如刀绞;她竟不知道他居然生了这么重的病;

她急急的对白无术说:“白先生,你告诉我那三种花长什么样子?我立刻去赤夷国找来救他。”

白无术摇头说:“这三种花我也不曾见过,只是在古书上看到有记载可治皇上的病;”

小玉儿伸手擦了一下眼泪吸了吸红红的鼻子说:“我立刻去赤夷,就算只有名字,我也要把那三朵花找齐;”说罢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马君逸,就要转身;

穆清风举着一份明黄的圣旨庄严的走来,他沉声说:“皇上有旨;”

所有大殿内的官员宫女都跪了下来,小玉儿看着穆清风,然后看向身边跪着的人,缓缓蹲了下来,她依然不习惯跪人;

穆清风打开圣旨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夏侯荨文成武略,德艺双馨,兼怀有帝裔,深得朕心;近日朕偶感身体不适,恐染先皇之恶疾,若朕不幸染病,唯皇后带朕亲政;望诸恭行之,不殆者以抗旨论罪;钦此;”

小玉儿着急的想要尽快幻化到赤夷国,不管如何都要偷回那三种花回来救司马君逸;根本也没听到穆清风读的什么;

白无术提醒道:“皇后娘娘接旨啊;”小玉儿才缓缓站起身,从穆清风手里接过圣旨,她不认识字,也听不懂刚刚宣读的意思;便直接问穆清风:“这上面什么意思?”

穆清风恭敬道:“回禀娘娘,皇上的意思是他生病期间由您带他亲政,受理国事。”小玉儿看着手中明黄的锦缎,将圣旨推到穆清风跟前,看向床上躺着的司马君逸;喃喃的说:“不行,我不会帮他管理国家大事,我要去帮他找解药;”

穆清风恭敬的下跪道:“皇后娘娘,解药可派大将军去赤夷国取,他刚好就在赤夷国边境。可国不可一日无主,皇上目前昏迷,恐朝臣不安,还望娘娘紧遵皇上圣命,替他守好这份基业;”

小玉儿咬着嘴唇,手心发抖,询问穆清风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穆清风沉着的说:“现在首先下旨让大将军夏侯穹挥兵西下,直取赤夷国都,夺取皇上所需的那三种花。从今日起,由皇后临朝听政,若朝堂上的事有任何疑问,可问臣下,臣等受命皇上,必当竭尽全力协助皇后娘娘;”

太后面色不善,但是面对儿子的圣旨,如今她根本做不了什么;只有陪着昏迷的儿子,希望他尽快苏醒;她比谁都明白司马君逸中了毒,与先皇一样的毒,难道她的孩子要步她的夫君的后路吗?

穆婉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手心却在衣袖之下狠狠攥着;她焦急,担心,却没有身份去帮他做什么;他早已暗示让她回新尚书府居住,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走了;

当年一走,回来物是人非;如果现在再走了,她再也回不来了;他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是夏侯荨霸占了她的幸福,夺走了她的爱人;她留在这里总有一天会夺回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小玉儿万般纠结,她多想变出两个自己来,一个去偷解药,一个留在皇宫陪着他,帮他守着基业;

夏侯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回到临时太师府,叫来许世昭。许世昭面色不甚正常,一副疲劳困顿的摸样,夏侯良忽的出手袭上他的肚子,他惊吓的睁着眼睛,却反应过慢,被硬生生打飞出去,趴在地上半响爬不起来;

夏侯良乐呵呵的迈步走近,对趴在地上的许世昭说:“贤侄最近身体好像不如从前啊?”

许世昭喘着粗气,努力站起身子,捂住被夏侯良打过的胸口,艰难的说:“舅舅,世昭最近身体不舒服,待病好,一定勤加练武,再来陪舅舅切磋切磋热热身;”

夏侯良微微一笑,拍在他的肩膀说:“好,乖孩子,舅舅这就叫人来为你诊治;”

“多谢舅舅;”

诊治过许世昭的大夫,拎着药箱来到夏侯良的书房,跪拜行礼之后,走近,对夏侯良说“太师,许公子中的媚毒,已经发作了,不会超过半年;”

夏侯良高兴的胡子直翘,点头问:“宫里的那位呢?”

大夫低声回应:“宫里那位中的媚毒已有一年之久,这次发作来势汹汹,恐不会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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