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我求你了,你用双手抓住我的右手,别放手,如果你掉进洪水里,我一定会下来陪你!”文心兰哭着说。
冷烈和尚宏使劲地拉着绳索,一边大喊:“大哥!不要放手,只差十几米远就到岸了!”
吴向阳和几个村民,也赶紧过来帮忙拉绳索。
岸上的人拼命拉绳索,傅云深身高体重,又加上洪水的冲击力,文心兰缠绕绳子的左手腕,被绳子深深地勒进了手腕的肌肉,连她反手抓住绳子葱白的手指,也被勒出血来。
刘萍看见自已最疼爱的女儿,手腕被绳子勒伤,不停地流血,她心疼得无法呼吸,几乎是泣不成声。
傅云深眼看文心兰白嫩手腕,被绳子割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绳索都被鲜血染红了,鲜血从空中一滴一滴的,落在河水里,绽放出朵朵红莲。
傅云深痛切心扉,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他担心文心兰的小手被割断,“心兰,我也求你了,你放下我吧!再不放手,你的小手会被割断的。”
文心兰温柔地望着河水里的男人,“深哥!你救了我妈妈!我就是被绳子割断手腕,也要拉你上岸,别再说话了,快到岸了。”
终于两人被拉到岸边浅水,冷烈急忙奔过来拉傅云深,尚宏也跑过来拉文心兰。
傅云深纵身跃出水面,“啪”地一下打开尚宏准备去搀扶文心兰的手。
打横抱起文心兰,往车子奔去。
尚宏被老大打了一下,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子,是大哥的女人,他是不能碰的。
尚宏急忙跑去打开车门,傅云深抱着文心兰上了汽车,拿过外套披在文心兰身上。
还好傅云深经常在野外生存,车子里有急救药,他用棉签沾上酒精消毒伤口后,再倒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完毕,对冷烈说:“快,送她去医院!”
“大哥!清溪桥被洪水淹没了,过不去了。”冷烈坐在驾驶室回答。
刘萍神情古怪地看着傅云深,帮文心兰包扎伤口后,又抱着自己的女儿,开口说:
“清溪桥过不去,心兰自己会看病疗伤,不必去医院了,三位同志如果不嫌弃,就在我家休息一天,等洪水退了,再走也不迟。”
文心兰见傅云深一直抱着她不放,自己的妈妈还在车上看着呢。
她用眼神示意傅云深,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傅云深看了一眼刘萍,把文心兰放坐位上。
客气的对刘萍说:“那好吧,谢谢阿姨,又要麻烦您了。”
车子停在家门口,锦川,锦江就跑了出来,当看见文心兰的左手绑住白纱布。
兄弟两人吓得哭了起来,“姐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姐姐的手断了……”
文心兰哭笑不得,伸出右手摸着弟弟的头,“锦川,锦江,男子汉,大丈夫,不哭不哭,姐姐的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明天就会好起来。”
文心兰说没错,她等会进入空间,用灵泉水煎一碗人参汤喝下去,再泡一会温泉就好了。
刘萍招呼傅云深,冷烈,尚宏三人进屋,拿出炒板栗,花生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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