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咱们外围了大批士兵,看架势来着不善那!”管家慌慌张张向金宝莱禀道。
金宝莱急急从小妾房中汲鞋出来:“说什么?把咱府上围了,为什么?”
“他们招呼也不打一声,说围就围了,不知道啊!”
金宝莱原地踱着步道:“吩咐所有人那家伙,不准任何人进来!”话还没说完,大门就被撞开了,谢亘大声道:“奉指挥使王大人手谕,金宝莱贪赃枉法,收受贿赂,谋害忠良,根据大明律,革去金宝莱佥事一职,押送大牢受审,没收其所有家产,上缴国库!”
金宝莱腿都软了,依旧嘴硬道:“你无凭无据,说抄就抄,凭什么!”
“凭什么,金大人问得好,冷峻大人可还记得!他是人证,物证等会就出来了,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抄~!”谢亘一声令下。
“我看谁敢动!”
金宝莱的数十侍卫和家丁拿着刀和棍,面对重重包围止步不前,有几个金宝莱的心腹冲了出来,很快就被谢亘挑选出来的武艺高强之人打趴在地。
“还有谁不怕死,尽管来!”谢亘扫了一眼众人怒道:“把金宝莱押回大牢,若还有人胆敢反抗就地正法!”
众人纷纷放下武器,两人上去绑了金宝莱。
谢亘自己带一路人去查抄金宝莱的房间,兆海和南宫皓宇带人去搜库房和后院,根据沉鱼所说在后院的枯井下的藏宝库中,搜出金银共一百多万两,古董字画若干,兆海盯着主簿,让一件件登记在册,不得遗漏。
谢亘翻遍书房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仍不放弃,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着找,最后在金宝莱时常留宿的小妾房中的梳妆台下找到两本账簿,上面流水记录清清楚楚,还有好几份与刘瑾来往信件。
金宝莱看着谢亘拿着东西从房间出来,面对如山的铁证神色大乱,自知无力回天,面露哀色忍不住问道:“谢亘你是如何得知我这有这两本账簿的,这两本账簿知者甚少,莫不是沉鱼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谢亘淡淡一笑道:“你蠢就蠢在不该用沉鱼这个棋子,你许她荣华富贵也抵不过我的三言两语,女人嘛,你懂得!总会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冲昏头脑!”
金宝莱利用沉鱼对付谢亘,沉鱼心甘情愿被谢亘利用,反过来出卖了他,终究棋差一步满盘皆输。
金宝莱气的大骂:“沉鱼这贱人可恨至极,婊子终究还是婊子!”
谢亘摇摇头不在理会。
忙完收押已是天明,顺带买了早饭回到小院,宋薇薇正在给若枫煎药,南宫皓宇跳过去道:“我来吧,你去吃点东西!”
一大早发现南宫皓宇不见踪影担心的不得了,看他平安回来,宋薇薇小声怪到:“出去怎么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了一个早上!”
“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快去吃饭吧!”南宫皓宇抢下宋薇薇手中煽火的蒲扇道。
兆海跟在谢亘后面进来,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这儿倒是十分清净,二人已是十分疲惫。
若枫闻声慢慢走了出来,多日不见,两人都清减了不少,若枫呆了一瞬随即无声对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她知道他赢了,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一定成功,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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