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闷的两个人在路边各自买了一串糖葫芦蹲在那边吃。
“啷门解哈来肿么办(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冯莉嘴里包着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地问道。
江童鸢咬着糖葫芦的木签也是一脸茫然:“晚上先去案发现场看看吧......”
“好....啊?!”反应过来刚刚江童鸢那句话后冯莉整个都惊呆了。
“你你你,你说什么?”冯莉一脸不敢相信再次确认的问了一遍。
江童鸢狠狠地咬下一颗糖葫芦,凶狠地盯着冯莉:“我说,我们晚上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你疯了吗?!那种地方!”冯莉使劲晃了晃江童鸢就想确认一下她的脑子还正常。
江童鸢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站起身子来,眼睛眺望着远方:“如果要想查到真相,那就必须去。”
冯莉就害怕听见江童鸢这么说。扁起个嘴巴,无声地哀嚎着。
“走吧,去找我哥,今晚上跟冯叔说你在我家睡了!”江童鸢没有给冯莉考虑的机会,拽起她的领子就走。
“唉唉唉!等等!我自己会走!”
一打开家门,一个衣着华丽杵着拐杖的老太太就一脸不高兴得瞪着刚刚进来的江童鸢。
这个老太太就是江童鸢母亲的妈妈也就是江童鸢的外婆,陈秀华。
江童鸢看见外婆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又生气了,于是没有打算理她,准备直接上楼去找哥哥。
“站住....”陈秀华见江童鸢无视她,生气地用拐杖杵了一下地板。
江童鸢停下了脚步。
“这么晚回家!上哪去玩了?”陈秀华斜视着江童鸢,脸上的表情冷得跟一块冰一样。
江童鸢心里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忍着眼睛里面的泪水,继续上楼。
来到家这么多年她和哥哥一直被当做妈妈在外面生的私生子那样的存在。
连从小到大的妈妈也是,回来后一直看他们的脸色,活的很辛苦。
就算外边的人问起也会说他们只是死去亲戚的孩子。
“这没有教养的丫头....”陈秀华一脸无奈地看着上楼的江童鸢,尽管心里很生气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孙女。
带上江知遇后,几人谎称在校过夜,于是前往了那个小区。
巧的是冯莉一位朋友恰巧住在那栋房子的对面。
刚好因为这件案子的缘故房子主人一家暂时搬了出去,同意让冯莉在他们家住几天。
三个站在楼上房间的窗户边,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
房子大门前一穿着军装的侍卫守在那里,只是样子看起来十分散漫。
“怎么办,那人守着我们也进不去啊。”冯莉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那边,嘴里还吧唧吧唧地嚼着苹果。
江知遇也趴在窗户边往下边望了望:“要不我直接下去把他打晕吧?”
可这个点子一出来就被江童鸢否决了。
江童鸢望着楼下那个士兵,居然站着还在打瞌睡?!
“看他那样子,我看撑不了多久。”
果然,过了几个小时,到夜深以后,士兵就坐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
江童鸢坐在窗户边正研究着今天做的笔记,瞄了一眼窗户后,连忙拍醒旁边熟睡的两人。
“快快快!他睡着了!等会儿说不定有人来替换他,我们快去。”
江知遇和冯莉两人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跟着江童鸢就连忙赶了下去。
走到大门前,三人谨慎的绕过士兵偷溜进去。
进去以后,冯莉得意地看了看身后的士兵,脸上笑开了花:“这些年头这些士兵一个比一个懒!”
可是走了没几步,靠近房门的那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大门倒在地上,里面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真的就如同照片一般血腥恐怖,不同的是现在眼前的场景不是照片而是亲眼所见。
里面的血液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有的已经发黑了,里面看着又红又黑。
天花板上挂的那些肉块也已经开始腐烂了。
还没走进去,那股味道就已经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江童鸢和冯莉害怕地躲到江知遇身后,可江知遇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啊,小童,我不想进去....”冯莉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说话都有些哭腔了。
其实这个案子是江童鸢接触过最血腥的一个,她也不想进去,可如果不进去永远都破不了案子。
“哥....”江童鸢微微发抖的手拽着哥哥的衣服,语气略带乞求。
“我知道了...”
为了妹妹,江知遇也只好硬着头皮,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挪动着脚,走进去。
而两个女孩也一直紧紧贴在江知遇的身后紧闭着眼睛走进去。
进去后,几人脚下踩着糊糊的东西,脚下发出黏黏的声音。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进鼻子里面,三个没有忍住直接找个了角落吐了出来。
吐完以后,冯莉身子非常虚弱,但是她不敢碰里面的墙,只好捂着肚子半弓着上半身。
“我的天啊....感觉我这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而江童鸢和江知遇的情况也没有太好。
“我也是....”江童鸢擦了擦嘴巴,虚弱地说着。
“别说了,我们还是快查出点什么,然后离开吧。”江知遇催促着两人,这地方简直一秒都不想呆。
三人不想停留在大厅,就打算先去厨房一探究竟。
由于断电的缘故,厨房没有办法打开灯,三个人只好拿着手电筒到处照,看半天了,都没有看到什么。
准备走的时候,冯莉突然在黑暗里面踢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冯莉吓了一跳,立马躲到江童鸢身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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