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着走着,已是走到了一处,见着前方有一位厮正牵着匹马儿。那厮见着他们俩冉来,便行礼问安。
慕容珏接过那匹马的绳子,示意厮退下,慕容珏笑着对孟君遥道,“暂时只得拿来一匹马,委屈你了。”
孟君遥摸着那匹马的毛,之后道,“看来是匹千里灵马,殿下若是再牵来一匹,定是不能胜过这匹马的马力,到那时,我可要落下殿下一大截了。”孟君遥打趣着。
慕容珏翻身上马之后,便伸手拉了孟君遥一把,两人共骑一马。
“殿下当日在牢内答应君遥的,可还算数?”孟君遥问道。
慕容珏回道,“其实,堂兄本该无事的,至于堂兄的下落,父皇他未必不知,只是装聋作哑罢了。只是因为有心之人利用了这一件事情,在加上阿珝在意堂兄所致。”
“若不在意的话,可殿下依旧是因为此时才受了罚,被贬。”孟君遥问道。
慕容珏答道,“阿珝是父皇唯一的女儿,他焉能不爱,只是阿珝屡次因着这事顶撞父皇,才惹得他不悦罢了。至于贬黜一事,明眼人都能明白,怎能真的贬黜呢,只是为了一事能把她拿捏住,才作的决策。”
孟君遥一听,问道,“可依你父皇的手段,真能放过他?”
孟君遥嘴中的他乃是藏身在安栖寺的慕容弋。
慕容珏看了她一眼,道,“不管如何,父皇也老了,老来念情,终日在盼着嗣音与张菁,可到头来,嗣音却不愿回宫而去,加上张菁,也一直都是躲藏状态。如此来,他也已是不愿意再动杀戮,若是在动堂兄,怕这个唯一的女儿也要跟着反目了。”
“可你既然他已是安全了,可你为何还要派上陈彻去陷害殿下呢?”孟君遥疑惑道。
“想不通么?我了,从始至终,就一直是有人在利用这一件事情,阿珝却真的以为父皇要置堂兄于死地,如此一来便中了圈套,阿珝在此事上闹得越大,父皇更甚是不悦,之情便是因为这事,才将给她用了刑,想必她身上的那些伤你也是清楚的。那么,我就不能肯定接下来父皇不会动手了,毕竟宫里还有一个在煽风点火之人。”慕容珏回答道。
孟君遥听罢,又细细想了一番,回道,“看来还真是我等鲁莽了。”孟君遥轻轻一笑,又道,“关于柳州的案子,殿下真的想让我接手?”
“罢了,你不就正因为此事才遭你家主人责骂的吗?再了,此案你也算是涉足者,焉能让你去查?”慕容珏轻笑道。
“殿下明白人,只是虽在案发现场留了我的饶一些信物,也不该是我的那些人干的,毕竟没有我的手令,他们焉敢做出此事来,何况他们也并非会如此大意到将自己的信物掉落在现场。”孟君遥冷静道。
“所以,你也学着他们,也在现场留下了西程的信物?”慕容珏笑着问道。
孟君遥有些羞赫,没敢话。
“不过见你家主人今日如此生气,想必你做的事并非这一点吧?你是做了何事?”慕容珏问道。
孟君遥道,“不过就是违了公子之意,私下命人将曹廉给整死了罢了。曹廉这人,不知为何总要与我对着干,先是陷害于我,使我受了刑,又是挑拨我与公子,如此人,我焉能留着他。公子见他满腹才学,欲委以重任,如此,再加上之前曹廉的挑拨,公子与我的成见便是更深了。之后,自从他死了后,南襄陆陆续续便有了其他的人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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