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迅速将玉芜扶到一旁坐下,尝试着掐他人中,却不起作用,他也只能焦急地等许朗来了。
过了会儿,许朗挂着医箱随着玉府的下人匆匆赶来。
许朗一进门,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就连忙过去给玉芜品脉,在这个品脉的过程中,许朗一直都紧皱着眉。
在一旁看着的墨镜也是一脸紧张,在看到许朗把脉的手离开玉芜手腕处时,便连忙开口问:“许医师,我家主子他这是怎么了?”
许朗叹了声,“玉兄这是又遇到什么事儿了,郁结堵在心口难以疏解,这才一时晕了过去,现下无事了。”
墨镜听了这话才舒了口气,然后又出声回答许朗的问题:“方才主子得知我家小姐在东静,又遭遇刺杀了,这才……”
虽然墨镜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许朗心中也已然明了,这是一时间担心和气愤地情绪都拥在一块儿了。
“你在玉兄身边多照顾他,玉兄常年劳心费力的,这身子都快透支了。”许朗开口嘱咐墨镜。
玉芜作为一个谋臣,又是个性格强硬的,在外无论遇到何事都不形于色,久而久之这情绪宣泄不出来都堵在心里,身体能硬朗才算奇迹呢!
墨镜明白许朗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许朗又问:“那丫头走的时候没带上芝兰么,芝兰懂医还能照料着她些许。”
墨镜摇头,“没带,许是刚派过去,小姐还存着不信任。”
“那丫头就是太小心了,连我和玉兄一道选的人都要考量一番。”
墨镜没应,算是默认赞同了许朗的话。
医婢芝兰和毒婢芝竹都是出自许朗门下,各自医毒了得,玉芜找到许朗要了这两人派到玉楚珊身边,也是为了她身边能够全面,而代替琳琅位置的芝叶,也是玉家培养的侍卫中出类拔萃的。
“也罢,小心点也好。”许朗说了这么一句,便十分自来熟地寻了纸笔墨研开始写药方。
许朗写完后将药方交给墨镜,便作别离开了。
墨镜连忙给了下人,让那人去抓药熬,然后他又唤来一名侍卫,同他一起将玉芜扶到床上躺好。
而在玉府另一边祝杞景的院子里,严萧十分无聊地在院子里转圈,打扫院子的下人都被他扰的无法安心作工。
严萧听到他们的抱怨,索性借着他们吵着屋内的祝杞景为由,将他们通通赶出院子了。
然后又看着屋内方向,嘴里嘟囔着:“哎哟我的好主子,您这是去哪儿了也不说声。”
而被严萧心心念念的祝杞景,此时仍然在赶路中,他每到一个地方见马累的不行了,就换一匹马继续赶路。
这一道上不曾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天的,顶多在客栈休息两三个时辰,然后再吃顿饱饭备点干粮,就又出发了。
他这么赶路,省了停留的时间,行程也比一般要快上许多。
第二天,寒坞镇。
用过午膳的玉楚珊得了闲,难得今日是个久违的艳阳天,便坐在院内看书,偶尔在喝上一口热茶,那滋味好不惬意。
却没料终还是被打破了,昨日坐在玉楚珊身边的那姑娘跑来,一口一个珊姐姐的叫的很是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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