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水云谣的呼唤水云杉充耳未闻,他现在正直直的看着莫怜风嘴角的血迹,面露惊骇之色。

他今天的惊喜已经遇到太多了,但他发誓此刻他的心脏已经几乎停止跳动了。

“血…碧绿色…莫非是!”

二话不说,水云杉提起莫怜风与水云谣一手一个快速离开现场,直奔他们所住的府邸。

“哥,你干什么,发什么疯。”回到府邸,水云谣不满的朝着水云杉抱怨。

将脸色一时青一时白的莫怜风扶到一边坐下。

“照顾好他,我去去就回。”

水云杉让水云谣看着莫怜风,不允许他们离开这处府邸半步,并且在府邸四周设下结界,禁止任何人出入。

独自回到房间,四下查看了一遍附近,在确认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从袖中拿出一张白纸,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这张纸看似普通,却又蕴含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水云杉眼中闪过心痛之色,但一想到那种可能便坚定的开始磨墨。

纸张不大,不过正常的信纸大小,水云杉简略的表达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写完之后,水云杉捏弄法诀,才气涌入纸中,一道金光闪过,纸上的字迹消失不见,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特殊的韵味。

“希望老师能够重视。”

水云杉所使用的纸张乃是儒宗特有的一种宝物,名曰:飞书,可以将一张纸上的信息瞬间传送至另一张纸上,十分的方便快捷。

更重要的是非常的安全,不会存在重要情报被敌人窃取的风险,除非另一端持有飞书的人遭遇不测。

同时也十分的珍贵,以他在儒宗苦熬多年也不过才得到这一张而已,平时宝贝的不得了,就连水云谣都不知道他哥有这一纸飞书。

在遥远的一处群山之中,一处规模庞大的建筑群中,一间造型儒雅的阁楼上,一位看似严厉古板的夫子正在授课。

这位夫子眉头一皱,声音一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

“老师这是怎么了,可是又有哪位师弟没有认真听讲。”

一名学生起身询问。

老师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授课,哪怕是院长前来都不会给面子,他的严厉在整个儒宗都是出了名的。

只要是他一露出这个表情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无事,这节课你们自习吧。”说着也不理会学生们惊讶的眼光,转身便离开了阁楼。

“额...是,弟子遵命。”

那名立身的学生恭敬的说道。

“老师今天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这还是第一次让我们自习呢。”

“最重要的是老师那个表情明明就是有人打扰他上课了,但老师竟然还没有生气。”

夫子一离开,低下的学生们就开始叽叽喳喳的交谈起来。

“住口,没听到老师说自习吗,都给我闭嘴老实待着!”

“是,师兄。”

课堂再次平静下来,只留下无数双疑惑,好奇的眼睛。

“飞书传信?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舍得用这种方式联系我。”

老者已经知道是水云杉发过来的讯息,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拿出了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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