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舒不知道自己要完成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任务。
谢亦然莫名其妙生气了，她得哄，系统生气了，她还得开导。
成，她就是老妈子。
“我们来好好说，系统绝对不会出现故障是不是你自己说的。”
〇3〇像个小孩子一样，默默答：［是……］
白舒舒点头比赞，老老实实承认错误问题的孩子还是好孩子：“那，系统真的故障了是不是事实。”
〇3〇蔫哒哒的再次答：［是……］
白舒舒奇怪：“那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〇3〇：因为系统故障真的不是它弄的。
想想主神大人下的不能透露出事情真相的封口令，零三零默默流下了一滴辛酸泪：所以所有的罪过都由它承担是吗？
〇3〇如果是个孩子，现在的身体估计就是委委屈屈嘟起嘴的状态：［你威胁本系统……］
白舒舒：“……”
好吧，她确实威胁了。
〇3〇：［还说要让我不好过……］
白舒舒：那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力。
〇3〇：［嘤嘤嘤。］
说着白舒舒的眼前就有蓝色碎片星星点点，很快汇聚成了一个看外表充其量只有五六岁，扎着两个马尾巴的小姑娘，胖乎乎的小手揩着自己的眼泪。
脑子里有一根奇怪的弦它崩了，白舒舒突然觉得自己得多无耻才欺负一个小孩子……
伸手碰了碰，结果发现不过是一个虚影，白舒舒好奇：“你是零三零？”
浮在空中的小姑娘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捏着自己的裙角点头。
白舒舒：卧槽。
她一直都以为系统是没有感情的东西，结果你现在出来告诉她，系统其实是个小姑娘。
白舒舒痛心疾首：说好的她才是最萌的那个小宝贝呢？
“……你有情绪感知能力啊？”
白舒舒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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