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趴在床榻间一副生无可恋,今天真是好烦呐!
被那小妖诓,被六师兄骗,被自家师父调戏又嫌弃。
“小草!”
门外传来白言贱兮兮的呼唤,这家伙还敢来?
“六师兄你莫不是专程来找死?”她回过头去,见白言施法穿门而过,自如的好似自个房中。
白言笑:“你可劲冤枉我,今日你走的急,我本就想提醒你的。”
她叹气,现在也没心思同六师兄计较,闷闷不乐。
“哦。”
“咳咳”见仙草情绪低落,白言踱步走至床榻前俯视仙草,轻柔道:“小草,你可是有何心事,可与为兄言语一番。”
仙草睨眸斜视,而后倔强像小兽一般扭过头去,不予理会。
白言并不气馁,继续循循诱导。
“小草,我见师父匆匆而去,可是你惹了祸事?”
仙草梗起脖子急忙否认,“我为何要惹师父。”
怎么看都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无妨无妨!下人们都说你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从水云间出来,我不是也担心你,小草可是六师兄心中的心尖尖,白玉山的吉祥物,今日你说,我便听,绝不外传。”
仙草起身盘腿而坐,顿然收敛了嫌弃神色,道:“六师兄当真不会外传!”
白言默默心中徘腹,我又不是你!嘴上却不停说着违心的话:“当真,当真!”
“六师兄,我,师父,我,师父——”该从哪里开始说呢,她挠挠头。
惹得白言一阵提心吊胆,莫不是要听到什么限制级的内容了——
她拍了拍大腿,直击要害,“在水云间时,我总觉着师父对我耍流氓,而后师父又极其嫌弃的推开了我!!!!!!!”
白言:师父竟然会耍流氓——那小草得多幸福啊——
“师兄!六师兄!”
白言嘴抽,竟然有画面了,自己好好一个神仙,如此——不雅——
“小草,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可能,应该,师父,心悦你!”
仙草想起殿中的仕女图,立马摇头道:“绝无这种可能!”
虽然师父总是莫名调戏她,但自从她看到内殿的仕女图,便不会在往那方面想,更何况刚刚,因为那画师父毫不犹豫推开了她!
“为什么没可能?”
“我——”总不能告诉六师兄,她在师父寝宫睡了一觉看见了一幅画吧,那可更解释不清楚了!
“你什么?没话了吧!为兄看呐,师父就是心悦你!”
“师兄,师父真的不是心悦我——”
“小草!男人懂男人!”
这句话好熟悉,谁说过来着,对,风流浪子白一师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呐!
仙草忍不住嫌弃的摆摆手,又躺回床榻中,这白言也是不靠谱的师兄。
见状,白言仍笑的温柔,“小草,你且听我说,师父这可是万年铁树,独独对你可是又捧又宠,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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