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亮星明的夜晚。

文白苏左腿刚迈进鞑侯府的时候,便听见了秦素素的声音。

“哟,二少爷可回来了,美人在怀,竟然忘了回家的路了。”

“是又如何,夫人有何见解?”

“我哪敢对二少爷有见解,要不你还是去老爷哪里看看他有什么见解罢。”秦素素一脸坏笑,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嘴脸。

阿三面带慌张,在一旁等候,见二人说完话,连忙对文白苏开了口。

“二、二少爷,老爷叫我在此等候,你、你回来了便去他房内,说有事要问你。”

白苏心里没底,他不知道无双回来的这几天都在文靖风面前说了些什么。看来自己要见机行事才好。

“爹,你找我。”和当初第一次清醒过来的话一模一样,差的是内心的底气和对文靖风不可预知的回答。

文靖风背对着文白苏,双眼微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并没有给予文白苏任何的回应,可能在想如何对白苏开口。

白苏单膝跪地,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文靖风才微微转过头来,眼神里埋着说不尽的复杂。

白苏膝盖阵阵麻意袭来,混杂着丝丝疼痛,跪着的左腿有些微微发抖。

这只脚在前几天和丙允对战时被他内力所伤,准确说是无双的加入让丙允有了借力使力的机会才导致的。只是他的疑虑被无双无辜的小眼神给欺骗了。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

“白苏,为何逗留这几天才回来?”文靖风没有直接回答文白苏的话,另辟蹊径,绕山绕水。因为他早在文无双那里知道了白苏迟归的原因,他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想给白苏回答的空间,或许想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苏儿除掉丙允,绅耆后,喝了点酒,兄长离开实在不知,后来想着一路风光迤逦,刚好和医师一路,玩遍山水,所以耽搁。”

文靖风的脸色开始发黑,无双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差别在于遣词造句。

以下是文无双的原话。

“禀报父亲大人,弟弟在除掉乱匪的过程中心慈手软,打算放过丙允这个乱匪,孩儿的加入才将他斩杀,就是如此才给了甲义逃跑的机会。一切准备就绪后,弟弟买了烈酒,喝了个酩酊大醉,任凭孩儿怎么喊叫他都醒不过来。他还和医师的孙女眉来眼去,留下定是为了和她多停留几日,谈情说爱。我想着赶回来给爹复命,便连夜启程,马不停蹄。”

“医师可是女子?”

“一老一女,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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