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这是狗急跳墙了?”陆卿九饶有兴趣地调侃。
“老大,她骂你是狗。”有人好心提醒。
绿萝:......
难道我听不出来吗,就你聪明?
“陆卿九,别欺人太甚!”绿萝瞪大眼睛像要把陆卿九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那你就是不敢咯?”陆卿九竟不依不饶,这是想要绿萝打她的节奏?
“谁给她的勇气敢正面挑衅绿萝?”众人啧啧称奇。
且不说武力,单从身量看,瘦不拉几的陆卿九就完全不是绿萝的对手,况且陆卿九大病初愈,怎么看陆卿九都是在拿鸡蛋碰石头。
“你、找、死!”绿萝彻底暴走了。
陆卿九颇为忧愁地叹了口气:“唉…每次都是叫得凶不敢真正出手,我看你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知死活的陆卿九双手环胸,一副吃瓜群众表情,像是吃定绿萝不敢动手才这般有恃无恐。
绿萝的确不敢轻易动手,在罪奴所私斗是大罪,况且这些天管事嬷嬷越发倚重陆卿九,而自己近几次采办都未能让东家满意,上头对她已是不悦,此时切不可再多生事端。
刚提起来的拳头又慢慢垂落,绿萝面带不甘,此时陆卿九又下了一味狠药。
“呐呐呐,我赢了,绿采办的确未出手,愿赌服输快拿钱来!”
出门转悠前陆卿九与众人打赌,众人皆赌陆卿九会被绿萝修理得很惨,没想到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
众人一边不情愿地掏钱给陆卿九,一边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瞪绿萝。
绿萝从来没有被这样排挤过,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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