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阎涛提剑走在路上,却听到一声暴喝从一旁的树林里传出来。
阎涛迷茫的抬起头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嗖嗖嗖!”
绿树成荫的大树下,串出几道汗衫大汉。这些大汉一个个敞胸露肚,满脸的蛮横。
为首的那人手持一把巨大的鬼头刀,袒露的胸前有一道巨大的刀疤,粗糙的大手拿着一个酒壶,一步一摇的走了过来。
“小子!打劫!乖乖的将值钱的东西给大爷交上来。”刀疤男破锣般的巨大嗓门向着阎涛吼道,说话间,唾沫星子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飞出来。
“卧槽,我这么倒霉吗?刚从山里逃命出来,就遇到土匪了?这么坑爹吗?”阎涛内心极度悲催,这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各位大哥,我没钱啊!您看我这身行头,真的不是有钱的主。”阎涛伸起双手,指了指自己破烂的衣服,满脸的苦笑。
刀疤男一众人迅速将阎涛围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呦!你这行头确实有点糙啊!这剑看起来不错,打劫来的?”刀疤男用鬼头刀挑起阎涛的衣服看了看,满是嘲笑的说到。
听到对方这么说,阎涛心头一跳“大哥何出此言啊,您看我这小身板,怎么可能去打劫别人呢,那不是找死吗。”
“这可说不定,我看你比我们像土匪。”阎涛旁边一个身材干瘦,手持农用镰刀的麻衣男子说道。说话间,眼神不断的打量阎涛,满是不怀好意。
“就是,我也觉得你像。”
没想到的是,这般无稽之谈竟然得到了众人的充分认可。
“卧槽?我这是什么情况?”阎涛看着这些土匪一脸防备的样子,陷入了懵逼状态。
“我明白了!”阎涛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抓住脑袋上的帽子,直接扯了下来。
“大哥们!你们真的认错了!我是逃命来的,我怎么可能是土匪?”阎涛哀声求饶,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装作一脸的哭相。
不知道是伪装者帽子失去了作用,还是土匪们对一个孩子的眼泪时降低了防备心里,心里竟然有些相信阎涛的话。
“你说你是逃命来的?从哪里逃出来的?要到那里去?”刀疤男将鬼头刀往地上一插,凶着一张脸问到。
阎涛装作惊慌失措、被吓到的模样,哭丧着脸,抹着眼泪说到“我是…我是从盐湖镇逃命来的,要到…枫叶镇去。”
刀疤男听到阎涛这么说,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问到“盐湖镇?哪个盐湖镇?那里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逃命?”
“就是潜龙国的盐湖镇啊!就在…那…那边…”阎涛按着记忆中的位置指给刀疤男看,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到“呜呜呜…爸爸,妈妈,还有弟弟!都被怪物吃掉了…”
“你放屁!盐湖镇明明在那边,我看你就是在撒谎!”那个干瘦的男子再次发话,手指向另外一个方向,与阎涛所指的方向有些巨大的偏差。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剑是哪来的?”其他人也认为阎涛是在说谎,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也是盐湖镇的人。
“我真的是盐湖镇的人!我是从应龙山那边逃过来的!
我家住在镇东,我家门前有一颗大槐树,树下有一块大石头,人们…”
阎涛极力想证明自己,他可不想和这些个土匪起冲突,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又不会武功肯定打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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