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器的光打在萧瑟高挺的鼻梁,屏幕上是两具生理构造相同且交织在一起的身体,似痛似愉的声音飘到萧瑟耳中,微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角昭示着萧瑟有些糟糕的感受;
坐在沙发上看完了一遍,萧瑟走进了卫生间,他讨厌胃酸的味道。
脸上的水珠没有擦干,从卫生间出来的萧瑟重新坐在刚才的地方,再一次观看。
看到了凌晨三点,去了四次卫生间;到后面可以强忍面不改色的看完一整部,萧瑟回到主卧,鼻尖是陌生的味道,萧瑟睡不着。
后来的萧瑟回想起来,可能是在为自己即将破碎的骄傲和底线祭奠吧。
越躺越清醒,终于挨到了七点,萧瑟穿好衣服,第一次给景琰打了电话;
“喂?”正对着电脑处理着文件的景琰接起电话;
其实萧瑟一直都挺好奇的,明明只是个小自己两岁的18岁的大男孩而已,说话和做事的风格都很像个大人。
“我今天会去医院看我妈。”萧瑟的嗓音带着清润传到景琰的耳朵里,景琰突然有些期待夜晚的到来。
他对一切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都保持期待。
应下萧瑟的话,景琰补充:“晚上早点回公寓。”
“……好。”
Vip病房里;
清癯的少年手里拿着热毛巾仔细的擦拭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女人的手;
病床前的牌上写着女人三年没有人叫过的名字:萧静。
萧瑟的父亲和母亲都姓萧,但萧瑟的萧是萧静的萧;这是萧瑟自己定下的事情。
修长的手执起萧静布着注射器造成的针孔的手,三年的植物人生活将萧静原本细腻白皙的手变得苍白嶙峋。
像以前一样把柔软的发贴上母亲的手背,少年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低低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妈,我搬家了。”
“妈,我上个月去看了萧…爸爸,好像有人在我之前看过他,土堆上没有杂草。”
“妈,我有…工作了,每个月两万,还给你换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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