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和白饶一起去扶饶他们和上次一样,白饶工作,贺屿天学习师生二人其乐融融分外和谐。

中午两人吃完了饭,便在白饶的办公室就地午休。

白饶睡在休息室的小床他怕贺二少睡得不舒服遂邀请他一起纯洁地同床共枕但贺二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白总也只遗憾得作罢了。

贺屿天一米九几的大个子憋憋屈屈地窝在沙发里,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甘之如饴。

因为他知道如果和白总睡觉时离得太近,他身上很大可能会发生软硬质变还有温度的大幅度提升到那时候,就不仅是憋屈的问题了。

那种火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实在太让人尴尬了。而且对于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他不敢表露出一丝不对劲,不敢让白总知道怕他嫌弃自己。

贺屿天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猥琐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种心态上的变化。他束手无策,只能委屈地接受,尽可能避免会引起他遐想的地方。

他正要闭上眼睛睡觉,门外传来敲门声,贺屿天开门一看是一个高挑的女孩,看脖子上拴着工作牌是个秘书,叫陈文文。

贺屿天放她进来:“你们白总睡了,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陈文文想了想自己怀里的文件,迟疑着点了点头。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进去了。

陈文文探了探脑袋,看见是一双白皙的脚,脚趾莹润,非常好看,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那是白总?!

陈文文惊讶又激动,她还想再看一眼,门却关上了。

陈文文遗憾地收回目光。

不过,那个帅哥是什么人?竟然能够随意进出老板的休息室,她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高大的男人头发上的一点压痕,还有那句带了些暧昧的“你们白总睡了”。

这人和白总年纪相仿,相貌极好又有气质,莫非

陈文文心里偷偷摸摸地嘀咕着,贺屿天已经来到了白饶床边。

不同于自己心思千回百转、辗转难眠,白总在休息室小憩却睡的很香,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规规矩矩的躺平,像个遵守纪律的士兵一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板直的,而是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笔直的腿勾住被子微微蜷缩,脑袋也埋在里面,侧脸与布料亲密地贴合着,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兽。

贺屿天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了一会。

贺屿天总觉得这幅画面有一种那什么的既视感,究竟是什么,贺屿天一时半会有点说不出来。

他思考了一下。

这个姿势,怎么那么像是在窝在男朋友怀里,抱着男朋友睡觉呢?

对啊,在医院那回,他抱着胃疼的白总睡觉,醒来后,白总就是这么蜷在他怀里的!

贺屿天看着白饶的睡姿,他的脸蛋因为酣眠而透出些粉红,嘴巴因为睡姿的原因被压得微微嘟起,让人想要抿一抿,吸一吸,把它弄成更深的颜色。

白总真的是太可爱了。

他并不是像苏怜那样,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诠释着可爱,这样反而显得有些假。白总的迷人之处在于,他本身是清冷的,却不经意间给人无限惊喜,淡漠和软糯毫无违和感地融合,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贺屿天将手放在白饶背上,想要叫醒他,看他睡得这么香,顿时有点不忍心,他将手收回来,蹲在白总床边,小心扒开他脸边贴着的被子,轻声唤他:“白总?起来啦,有人找。”

白饶没醒,但是可能是感觉吵,皱着眉埋头在被子上拱了拱,想要逃避这个恼人的声音。

像一只拱白菜的小猪一样。

贺屿天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

然而白饶却没有拱到被子,被子被贺屿天扒拉着,他的脸一下子贴在男人的手背,可能是因为触感不太对,白总的脸蹭了蹭。

贺屿天浑身一僵。

手背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所适从。

白总虽然人冷,但是脸蛋却温热而软和,像果冻,又像白白嫩嫩的豆腐块,让人看得心痒痒却不忍心下手,怕人太娇贵,一戳就碎了。

白饶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贺屿天的手。

那只被他幻想过不知多少次的漂亮修长的手指,正贴合着他的脸颊,无意识一般,亲密地摩挲着。

白饶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心跳越来越快。

谁说近日的努力没有成效,贺二少都学会衬着他睡觉偷偷摸脸了!

白饶瞬间有种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贺屿天刚想收回手,便触到了一点湿热。

他的手背竟然被舔了一下!

贺屿天猛吸一口气,“刷”地一下收回手,没注意到床上横卧的熟睡的人,刚刚还微微上翘的嘴角又慢慢弯了下去。

他被舔过的那一块灼热而烫人,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贺屿天蹭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好像白饶是什么剧毒之物一般。

他连拍拍白总的手臂的胆子也没有,根本不敢跟这个人发生一点肢体接触,好像一个机器人在莫得感情地播报一样:“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

白饶皱皱眉头,似乎是快醒了。

贺屿天再接再厉:“白总,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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