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一切有我。”姜晴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卑职领命。”
此刻,她和刘巧慧同其他人一样,已经分别落座于赛马场外,而赛场上负责驾马的两人也已经蓄势待发。
“刘姐姐可以开始了,刘姐姐先请。”
开幕赛,谁都想拨得头筹,然而刘巧慧就更是心急了,她第一场就派出了自己最好的上等马。
在大家都在好奇姜晴的马会是什么样的时候,姜晴却出人意料的派出了自己的下等马,以此来对刘巧慧的上等马。
而,坐在马背上的郭茹见对方居然在开幕赛拿一只又瘦又小的下等马来跟她比,一时气愤不已。
好你个姜晴,居然敢如此羞辱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给我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很难看!
随着比赛的锣声一响,郭茹胯下的骏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只留下一个意气风发的背影,一时间,跑道上尘土飞扬,人喊马嘶,气氛十分壮观。
反观姜晴这边的下等马,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跑得慢极了,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走更为适当。
刘巧慧见此有些沾沾自喜,站起来对姜晴鄙夷的说道:“想不到冰雪聪明的晴儿妹妹,竟然会想出这样拙劣的对策。”
坦然的暴露自己的不足,第一局毫无疑问,姜晴输了。
姜晴只是微微笑了笑,并不理她,有条不紊的接着进行第二场比赛。
这一局姜她自己的上等马对刘巧慧的中等马,结果险险的获胜了一局。
刘巧慧和郭茹都有些慌了。
狩猎是选拔人才的重要机会,可以通过狩猎考核官吏的能力,以此作为提升或黜降的依据,所以,参加围猎的人个个奋勇当先,不敢松懈。
围猎中对英勇杀“敌”者大加封赏,对伤亡者则给予优厚的抚恤;队伍不整肃的会立即受到惩处和拿职。
因此将士们都视猎场为战场,通过狩猎来提高作战素质。
林月儿的马是一只半大的枣红色小驹,她当即一抽马鞭追上昭帝的队伍:“皇上,月儿这次定要多猎几只兔子给您和父亲瞧瞧。”
“好,朕等着!”昭帝和林正南俩人相视一笑。
狩猎场里,大家都在你追我赶,打马射箭布陷阱,不时偶尔还能听到男子爽朗的大笑声。
时间如沙漏,太阳也开始慢慢西斜,林月儿累的满头大汗却一只兔子也没猎到,不禁有些气馁。
在如此下去怎么行?她刚才可是夸下海口一定要猎几只兔子回去的。
当一只灰色的兔子意外的出现在她视线时,她赶紧拿出了父亲特意为她制作的小箭弩,朝着兔子那边射了过去。
可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儿射出另外一只箭,那箭力道十足,带着一股强劲的气流从她身边划过,而原本属于她的那只箭却只能被迫偏离的轨道。
那只兔子也随着那只箭,应弦而倒。
可恶!究竟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她东西?
然而不等她先回头,楚珩就已经从她身后自顾自的打马而去。
林月儿气愤地朝着楚珩的背影大叫:“喂,你不觉得应该先跟我解释一下吗?那可是我先看到的猎物。”
这什么人啊?简直太无礼了。
楚珩却对此毫不理睬,拾起那只灰兔就驾马扬长而去,全程零交流。
“喂!你站住,你谁啊,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真是岂有此理!”林月儿气的跳脚,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人抢了东西还被对方无视。
不行,她必须要让他给自己赔礼道歉不可。
她重重朝身下的马儿挥了一鞭子,赶着去追楚珩,可还没跑出多远就连人带马掉进了一个很大陷阱里。
而那被林月儿记恨的当事人楚珩,此刻正抱着那只刚猎来的灰色野兔,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闲情逸致地观看着姜晴和刘巧慧之间的最后一场比赛。
第三局比赛,姜晴又拿自己的中等马对刘巧慧的下等马,结果可想而知,所以姜晴又胜了一局。
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的马明明要比姜晴的马好上千倍啊,刘巧慧目瞪口呆,惊讶万分。
比赛结果是三局两胜,姜晴赢了刘巧慧。
同样的马匹,由于调换一下比赛的出场顺序,就得到转败为胜的结果,令众人高兴地连连拍手叫好。
“耶!是郡主赢了,郡主您好厉害啊!”香竹激动不已,高声叫喊着,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家郡主赢了刘巧慧。
姜晴也很高兴,脸上重新扬起了那久违的自信。
此时在那些外人眼里,一个五岁的女娃却能想出这么巧妙的办法赢得比赛,确实令人震惊和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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