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当自己的母亲是难产而死,可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云归离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司画一脸愤怒的说道。
“司画!”司书拉了一把司画,司画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噤了声。
司书则是冷静的看着云归离,说道:“小姐,家母自然是难产死的,那里来得被人害死之说。”
“是么,你们母亲曾在李嫣然身边做过事,她就是知道了些什么,李嫣然不好明面上动手,恰好她有孕,做成的难产假象便是了,你们的父亲却还不长记性,离了侯府后,赌瘾还是没有戒,数年后,又把你们卖进侯府,真是死性不改,卖了一回妻子还不够,又来卖一回女儿。”云归离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却每一个字都狠狠敲击司书司画二人的心。
是,没错,她们的母亲是在侯府曾经做过事,还是在大夫人身边,这是大夫人亲口承认的,自己的父亲也是嗜赌成性,家里的银钱都输光,一日连顿饭都吃不上……
才将她们卖给大夫人的,大夫人许了,只要她们好好替大夫人做事,就保自己的父亲衣食无忧……
“是又如何,小姐又怎么能肯定是大夫人害了母亲呢?”司书紧握着拳头,强做镇定的说道。
“不仅是大夫人,还有那个,你们想要保他衣食无忧的父亲也参与其中,不信,便亲自去问你们的父亲不就都知道了么?”云归离就想知道她们心中所想一样,漫不经心的说道。
淡淡的说道:“我记得五香斋的玫瑰酥甚是好吃,懿宝轩的脂粉我也眼馋了许久,司书,司画,你二人去找碧玉姑姑拿银子,然后回禀大夫人一声,便领了对牌出府去吧。”
“是。”司书皱着眉头,应了下来,拉着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司画走了出去。
云归离转而看向司棋司琴二人,此时的司棋司琴只觉得一阵阵冷汗,不是说这个云归离,是一个受人欺负,攀上大夫人才得势的么,不过是个长的好看些的草包么?怎么……怎么……看来不能相信那些婆子们扯舌头……
“司棋,司琴。”云归离不明喜怒的语气,使得司棋司琴二人一惊。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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