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凄惨,甚至可以说是凄厉的哀嚎一下就响遍了警局的各个角落。
我连忙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惊扰到叶文风。
而这家伙整个人居然带着椅子跳了起来,足足蹦了半米之高,我望着他“起飞”,那势头,按都按不住他,我也没听说过谁能带着椅子蹦起来的,他也算是个奇人。
当他落地的一刹那,只听见清脆的木头碎裂声,椅子不堪重负地散架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发出了一声尖叫,我忙把他拉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啼笑皆非,一块木片正不偏不倚地插在他的左半边屁股上。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二货,运气也太差了吧!”我一下就憋不住了,开始近乎放肆地嘲笑他。
“警官大人……您…您还笑,这都是谁造成的…?”他结结巴巴地说,说几个字就要哀嚎一声,像一个怨妇似的盯着我。
我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行行行,你别叫了行吗,难听死了,打住啊,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你可千万别自己拔啊,要是大出血了我可不负责。”这要真传出去落下一个警官打人的新闻可就麻烦了,我赶紧去找医生。
我出门带着医务室的医生就回来了,看他捂着屁股靠在墙角,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呻吟,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一个没忍住,就又笑出了声。
我身边的那位医生似乎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不过毕竟是学医的,心理素质也比咱强上了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半点波动。
医生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瓶酒精,一块纱布,和一些医用棉球及胶带。
“忍住啊”医生说着,手就摸到了木条上面,那人眉头一紧,死死咬着牙齿。
随着医生一点点用力拔出木片,那人表情越来越狰狞,额头上全是汗珠,我赶紧上去把他按住,以防他受不了把大夫给误伤了。
木条插进去了足足将近两厘米,“啊啊啊…”随着血淋淋的木条被抽出的一瞬间,男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我看他好像又要开始扑腾,立刻上去按住了他,医生抓住时机,拿酒精在他伤口旁抹了一圈,然后迅速把纱布贴了上去。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疼地看着那人,确实,自从我逮住他之后,他就遭了不少罪,我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
“哎呦喂…警察大哥,你可得好好补偿我一下啊,您看我这像个什么样子啊?”他哭丧个脸,看着我,指着自己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说。
“你这运气都算好的了,幸亏是一整块木条,没有什么木屑,不然,一块一块的往外挑,那罪可有得你受的,快把裤子给穿上吧。”医生努了努嘴说。
他在墙角有气无力地半站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虽然听不大清楚,但肯定是在说我的坏话。
“麻烦您了。”我向医生点头致谢,医生走后,他嘴巴就张大了,我看他又想表示他的不满。
“你小嘴还敢一直嘚吧嘚吧不停的话,信不信我把木条给你插回去?”我眼神凶恶地威胁说,把他已经到喉咙里的话给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但他嘴巴依旧没停住的继续嘟囔,我一瞪,他终于才彻底安静下来。
“闲话等会儿再说,犯错就是犯错,先处理好再说别的吧。”我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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