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外出一天,累的顾若飞真是够呛,顾若飞趴在临盎院的桌子上,就想当废柴,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边趴在桌上困着饿着,心里便寻思今个水果儿们怎的办事效率这么慢,往日里都是不待她催促水果儿们便会主动上些茶水和点心。

过一会儿,没等来水果儿们,却等来了萧沥,萧沥坐到顾若飞一旁,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看着下巴支在桌上闭眼假寐的顾若飞,道:“皇兄让我带给你的,让我嘱咐你换药。”

顾若飞“唔”一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不应。

萧沥在他二人之间吃亏多了,秉承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原则,将药放下、话带到后,就准备起身回自己的院子。

萧沥的屁股刚刚抬起一半,就听顾若飞说:“坐下,有事儿。”

萧沥又将屁股坐回凳子上,等着顾若飞发话。

顾若飞懒懒直起身,问萧沥,说:“你我二人一路回京后,随行的护卫队你安排去了何处?”

萧沥显然没有想到顾若飞问的是如此正事,便道:“我虽身为翊王,但常年驻守边关,算得上是兵部管辖调配的将军,随行一队人也皆是边关将士,所以回京之时我便已将所有事宜交接兵部,兵部自会妥善安排,后来之事我便再也不清楚,只听说是因母后寿辰,朝中繁忙,只得先行将这一队人马驻扎在京都外侧,后做打算。师姐,这有何不妥之处?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今日我去京都巡卫司调阅卷宗,出来时,遇见一人向我喊救命,那人我认得,他是回京时随行队伍中一名领头小将,我还曾与他说过话。”顾若飞大致说道,“若如你所言,队伍驻扎城外,那无令不得进京都,更何况,你军纪严明,我也自是知晓这一行人都严守军令,皆不是作歹作恶之人,可既是如此,那小将又能犯了何事让京都巡卫司拿下。”

萧沥眉目略显凝重,道:“师姐,此事我确实不知晓,边关将士是随我回归京都,发生此事,是我失职。那小将现在何处?我亲自去见他。”

“就在府内,我将他带回来了。”顾若飞回道。

突然,萧沥神色古怪地盯着顾若飞,问说:“师姐...你该不会是在京都巡卫司内劫囚了吧...?”

顾若飞没好脸色地看萧沥,问说:“我是这种人?”

萧沥:“......”我觉得你是......

顾若飞不理睬萧沥一脸古怪的面色,恰好水果儿们上了晚膳,向顾若飞说:“小姐,您带回了的那个人已经安置好了,刚刚沐浴完身上擦了药膏,现如今吃着饭。”

顾若飞接过荔枝递过来的筷子,对萧沥说:“那就膳后再见他。”

萧沥点头,也索性就在临盎院用膳。

膳后,天色已晚。

水果儿们去带了那个小将过来。

小将一见顾若飞和萧沥,便直直跪下,哭喊着说:“求王爷和王妃娘娘救救我母亲和弟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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