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镇学原本在学堂里吃饭的,由于知道那个女孩的爷爷是镇长,前去不好面对,就随便转转,没有想到要来到一个酒店里吃饭,心里很难受,没有喝酒。

“这个俞晓花肯定不能留了。”一位男镇学吃完饭。

其他五人都附议,写成文书,准备明交给镇长。

清河镇里面的人都知道了镇学到来了,一直在探讨镇学的事情,特别是收取学费之高,饱受争议。

“一千金币,还不如抢总管处的府库算了。”有人不满地嚷着。

“什么镇学啊?难道就是为了挣钱?”

“上古先贤过,君子固穷,人贪婪。如此镇学,如何教人忠孝?”

“我已经认清他们了,孩子不能跟着他们学习。”

“我家孩子也不读书了。”

“我家祖上就没有读书,我为什么要忤逆?我也尊崇一耕二读,孩子先种地。”

“做人是最重要的,读书要请德行高深的人教育。”

……

清河镇学学堂异常冷清,一连几都没有人去上学,包括宋金玉都忙着出售药材,赚取金币。

宋家庄距离清河镇还有很远的路,需要来回跑,成人尚需半时间,孩子们贪玩,就需要一功夫。很多孩回到家,就累倒了,休息了多日后,向父母起学费的事情,立即被父母打住。

“读书一一个金币,而且还要一次性交全,一千金币,拼家当也要有啊?我们没有,这书不读了。”这显然是人家穷,打人家父母的脸,难怪人家父母恼羞成怒了。

“孩子,不是父母舍不得钱,读书太重要了,可以升官发财,是不是?”

“是!”孩子脆生生的童音非常悦耳。

“镇长一年的年薪也只有十个金币,需要多少年才能挣回来?”

孩哪里会计算,只能翻着白眼。

“需要一百年,两辈子都挣不到学费的钱。”

“镇长都风光了,原来还需要活两辈子才能挣足学费,何况镇长也没有进镇学读书哦,我也不读了。”孩子想了想后,很深思熟虑地着,一副幼年老成持重的样子,格外滑稽。

世道就是这样,充满了滑稽和悲剧,许多人活成笑话,许多人活成苦泪,更有许多人成泡在蜜罐里哭泣,也有许多人坐在黄连树下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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