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本命年以来,我就跟得了瘟神恩宠似的,考研第三次失败、男友远走他乡、和闺蜜做生意还赔了个精光。
更难过的是,我走在一马平川的大道上仰天摔了一跤,居然把鼻子擦破了。
呵,这运气,背到我都想笑了。
这不是得了瘟神恩宠,而是瘟神也绕着我走了。
我妈觉得我可能是被蒋依牧的家人给诅咒了,直接搬到了书房住研究塔罗牌占卜术、奇门转运术、鬼谷子八字算命术……顺带祈祷一下蒋氏食品厂生产的棒棒糖都只有棒棒没有糖!!!
我爸说我妈太过分了,生产达不了标苦的那是工人,应该直接祝福蒋氏集团破产。。。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想我个人的失恋不光影响了家庭氛围,连同爸妈修养了几十年的优秀品质都在悄无声息的蒸发,实在是罪大恶极。
于是,我本着内疚、自责、乐观且又积极的态度,要与他们展开一次“明天会更好”的会议探讨,不料我爸滥用他四通八达的人脉已为我找了个“清水衙门”的工作,猝不及防将我的会谈扼杀在摇篮里。
我爸说,想在“清水衙门”的局里工作,必先去偏远地区支教一年。
没等我开口,他再一次滥用他的哥们关系,将我安排到地处平原、“风景如画”的树屋小村。
来之前,我爸的那位哥们说,树屋村里有吐纳天地灵气吸收日月精华的元气森林;有被湖水环绕被花草拥抱的养心溪流;有青砖红瓦幽深的小巷;有完善与高超的医疗设备……
我不信,没听说过条件这么好的村子还需要支教的。
果然,来到这里后,我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油油麦田,麦田中三三两两用土堆堆起的丘陵。牛姿校长捂嘴偷笑告诉我,那不是丘陵,那是坟墓。
村子里道路两旁有空着的宅子,还有长的高大的杨树。牛姿说,再过一个月,杨树的棉絮会让我知道什么叫“撒盐空中差可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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