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孩子虽然闹腾,因为兜里有糖的缘故,两节课上的还算愉快。十一点钟,幼儿园孩子被陆续接走,我才有时间品品余让话里的意思。

第一句,树屋村是藏不了秘密的。这句话我没有一丝质疑的相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己莫为,那村民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嘴巴也是利索的,捕风捉影编故事也是会的,而且保证比原版精彩。

第二句,他坦诚,占了先机,稳重值减一分,信任值加三分。这话不过是欲盖弥彰。我爸驰骋商场几十年,见过的狐狸比兔子都多。

他跟我说过,有一种人,他的“自黑”是装腔作势,只想让人理解他片面的意思,往往脸上还是真诚无比。你揣测他的用意,反倒显得居心叵测,从而相信心简单,世界便简单的真理。殊不知,他才是最不简单的一个。

就像余让,他心里也知晓,在我这,三分的信任绝不是一次坦诚便能换来的,稳重值减一分这话偏偏可以奠定他的稳重,至于信任嘛……

我放下茶杯,想了想余让的长相,芝兰玉树,似清风如明月,五官明朗,人干净文雅。他说些拐弯抹角的话我可以理解为高智之世,若换个兔头獐脑的歪瓜裂枣来对我说这些,倒会让我觉得猥琐。。。

短暂的休息后,是六年级的音乐课。

我早已备好课,拿着教材刚站起来,六年级的班主任刘兰芝走过来。

她抱歉看着我,说:“橙子,学校马上要抽学生去乡里参加考试,时间有点紧,我这个小学毕业班的班主任任务有些重,能不能把你这节课给我上?课时费还算你的,你这节课只管坐在办公室休息,行不?”

我默默同情了一会儿六年级的同学,压住心头的喜悦,为难问道:“那,学生问起我,怎么说?”

刘兰芝试探看着我,带着些不好意思:“我就说……病了呗?”

病了?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我微微抿唇:“好吧,但以后不可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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