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愣了一会儿,直到煤气灶上面锅内的水烧开了,他的笑容才在脸上蕴散开来。但他什么都没说,低着头该干嘛干嘛。

我终于想起来,他虽然是家庭煮夫中的楷模,可也是个离了婚的楷模,离了婚的楷模算哪门子的楷模,这不是嘲笑人嘛。

我真想捶自己的猪脑子,早饭不想吃了是不是!

余让又朝我看过来,嘴角挂着极淡的笑:“你不必介怀,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真的想在家当家庭煮夫,可惜没能如愿。”

这么说,他在雨市是参与工作了的。

我点头回应了下,不再发问。

余让慢条斯理搅动锅里的勺子,热气氤氲,像是想到了什么,沉沉一叹,方才又开口:“你是雨市人,应该知道京久集团吧?”

我点头,岂止是知道,简直太熟悉了,我用的电脑就是它旗下的子公司生产的。

“我就在总部上班。”

我耳朵旁似乎有雷闪过,下巴也快掉到鞋面上。

我大学有一位同学,曾在我耳边无数次的念叨,她此生定要嫁个在京久总部打卡上班的技术流。

据说,只要能在京久总部上班,哪怕是保洁阿姨年,薪加奖金都有6位数,工龄补、话费补、车补、住宿补、旅游补、带薪休婚假、丧假、产假、伙食等等好到丧心病狂。

那时候,我和富少爷蒋依牧谈恋爱都被她鄙视了,富二代始终是拼爹,但潜力股有望成为富二代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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