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赵怀先从清光阁出来,回了寝房里间换上一身青色底子淡湖蓝色的长衫,腰间挂着最爱的木兰香囊,唤小厮岁寒打来洗脸水。

“王爷,王妃新丧已满百日您这儿足不出户,小的们都开始担心了”。

岁寒一边说一边把刚浸水的毛巾双手递给郡王爷。

“你这小厮担心什么?你王爷我身体健康,虽为王妃守丧,但本王能吃能喝,你这担心有点多余。

“我看你是脚底板长了毛吧,不出去撒欢儿,你全身不舒服才对”

说完回头瞪了一眼岁寒。

“三友在哪里”?赵怀先又问道,

“回王爷话,和尚在教小世子练武”

“你去告诉三友,让他备好马匹,本王想出去转悠转悠转悠,记住不要声张,不要惊动府中人。”

“遵命,小的这马上就去安排”。

岁寒前脚正打算离开,听到后面又来了吩咐

“本王胡子要似乎剃了,“岁寒你快唤秋琳来伺候本王剃胡须”。

郡王府外,三友早已备好马,笔笔直直的侯着自家郡王爷儿,赵怀先对着铜镜细细整理了一番,出了府外一跃上马,身后跟着岁寒三友。

坐在马上他望着江州城内的熙熙攘攘的街道,听到商贾吆喝声此起彼伏,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就叫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商贾繁荣、百姓才不会被饿死,赵怀先见到此情此景,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旁边的岁寒对着三友小声嘀咕道:“嘿,你看咱们王爷终于笑了,这三个月来王爷郁郁寡欢一声不吭,我都快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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