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开后的俞微恬,脑海里不断闪过言桀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的军训服,我拿的才是对的。

俞微恬的军训服,只有言桀拿的,才是对的。

在听到这句话前,她不理解就领个军训服的事儿,言桀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可在听完他的话之后……

俞微恬不得不承认,关于两年前那些一直被她深埋的事,再次席卷而来。

……

言桀参加高考前的两天,复习到心烦意燥的他,约了俞微恬见面。

本不想打扰他复习,俞微恬想要拒绝。

可听他急躁的语气,她不忍心,也担心会因此影响他的考试。

他们约见在一间琴房。

俞微恬刚到的时候,言桀正坐在钢琴前,弹奏着曲子。

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肩背上,男人优雅的姿态分外迷人。

弹着钢琴的言桀,就是一个谦谦君子,然而这都只是表面上的假象罢了。

背地里,他可不是此刻见到的这般温文尔雅,其实他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大坏狼。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言桀的眼珠子朝门口方向轻微地一移,露出了一丝隐忍的笑。

俞微恬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便站在一旁,安静地聆听。

曲毕后,言桀还留有余味的将手指放在琴键上,像是洞察出什么一般,朝俞微恬看去。

他的样子,就像在等待一位来求学弟子的道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这不是心情挺好的吗?”俞微恬问。

瞧这般悠闲的模样,跟在电话里语气烦乱的他,简直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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