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七年如一日,我学习着医术和武功,现在我已经基本能自己去开药方诊病了,武功虽然只是懂得皮毛,但是总算是能稍微保护一下自己了。
今年我就满十五岁了,爹娘看好了黄道吉日给我举行个及笄之礼,今年来我家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都被我给回绝了,就算是在流行早婚的古代,我也不能这么早就嫁了,外面的江湖我还没出去玩过,就这么嫁人未免有些不甘心,我娘总问我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就这些小屁孩怎么可能让拥有成熟灵魂的我心仪,所以我很坚决地说我要自己找老公,我娘当然是没有意见的,因为我爹就是她自己找的老公,她也认为,老公还是要找与自己相爱的比较好。
但是现在来说,我还是很忙的,由于我已经学有小成,所以我爹给我也开了个坐堂让我边学习出诊边吸取经验,当然了,坐堂并不是学了就可以让我坐,在去年我也是在医馆给我爹当了一年学徒的,所以今年他就给我开了个伪妇科,没错,我爹觉得我是我们家唯一的千金小姐,所以不能让那些臭男人有机会接近我,所以我只给女人看病,不会接诊男病人,即使从小就学医术,我也还不能够独立出诊,在这方面上就显得比现代要严格许多,在现代学医只要学个几年就可以毕业,而我都学了十几年了还不能毕业,我爹的徒弟们也是一样,很多都是学了十几年再当几年助手才能毕业,我现在能出来坐堂,主要还是我自己的要求,反正我坐诊的时候我爹会让人在一边听着,如果有不对就及时指正,所以在这方面并不需要过于担心。
让我心生感叹的是,七年过去了,吃素老头还是一点没变一点没老,罗布和二狗三娃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他还是那个老顽童模样,我一直都没有放过询问他如何保养的机会,但是他的回答依旧还是一样,不知道,他的生活作息我也大概清楚,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可我爹都老了不少,他怎么就一点不变呢?
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会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但是这老头平时也不见怎么修炼武功,这个可能性被我驳回了。
今天我又一如既往地开堂坐诊,我爹则被一个有钱人请去看病了,而我大哥二哥在外面兼顾着药材生意,而别的师兄则在别的分馆,所以今天在医馆里盯着我的是我五哥。
这年头女病人不多,所以我通常挺闲的,偶尔要是有小孩子来看诊我也是可以接诊的,但是男人不行,连看都不行,所以,我坐诊的地方就被隔了开来,只有女病人才能进来。
正在我快要拍苍蝇的时候,终于来人了。
“大夫,大夫,我的肚子好痛啊,您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吧。”
“快请坐下。”
我打量了一下,这女人年纪轻轻梳挽起了发髻,应该是新婚不久的妇女,再看她脸色苍白唇白无力,一看就知道是失血过多。
“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那妇人皱起脸捂着肚子直哀呼,看她的样子就是疼得难以忍受。
我边感受脉象边问她,“你是不是小腹疼?”
“正是。”
“有没有来红?”
那妇人道,“我正是久未来红,今天早上突然觉得肚子疼,就煲了碗姜糖水喝,平时里来红肚子疼这是最有效果的,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喝了之后更加疼了,也只有一点点红,我害怕是不是着寒了。”
听她这么一说,再配合着脉象,我已经有了结论,便开始写方子,出于慎重,还是得再问她个详细。
“你来红通常准不准?”
“不准,我自来都不准,我是怕这样有什么问题。”
“我猜应该是你从小就经常干力气活儿,又不能忌冷水,所以导致了经常性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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