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肉体凡胎的牵绊,我飞向高空,然后一口气扶摇直下,掠过湖面,飞到大树的枝头,然后再跳到树叶上,拿出酒壶对嘴直饮,好不畅快。

我拿出定灵珠,伸向天空,嗯,好吧,因为是白天,太阳太毒,看不到它的光。

可是这也无碍于我的欢喜,我终于找到了提高灵力的办法,逃脱羽化的危险,如果与这周逸君也能做成这笔买卖,他可是一代帝王,他的魄,应该比普通人灵气的多,那我的灵力会有更大的提高。

我真的想高歌一曲,这个定灵珠,不仅给萧甜儿带来了重生,还给我带来了重生,啦啦啦~我太喜欢你了,定灵珠。

此时恰好一只喜鹊飞过来。原来是和瑶知道了我已经完成任务的消息,让我回去呢。

我拍拍喜鹊的头,让她传话,我还要在这儿呆一天,说不定还能再接一个单子呢。

我在人间游历了一番,晚间在月下树梢睡了一宿,第二日醒来已经大亮,我心里惦记着周逸君这单买卖,又飞回周宫殿,恰好碰到周逸君出宫,换了便装悄没声的出了宫门,我疑惑他的去处,便在后头跟着。

没多久,便见马车在一个府邸小门前停下,周逸君下车便抬脚进了门,我悠悠转到大门口,见匾额上赫然写着两个字“萧府”。

哦,原来是来老丈人府上了,只是这萧家不是在南陵么,他来这里是见谁呢?

我跟进去一看,周逸君见得这个人,竟然是萧甜儿的爹爹萧庄。

我穿窗而入的时候这两人正在屋子里密谈。

萧正跪在地上,“内子的生前遗愿,便是将女儿能够带走,如今内子走得突然,真不想他死而有憾,斗胆恳求陛下待甜儿生产之后,准许臣带着甜儿隐居他乡,陈会遵照内子生前的承诺将萧家握有的遗诏双手奉上,望陛下成全。”

周逸君背对着萧正而立,听闻后冷哼一声:“你们夫妻二人可是威胁朕上瘾,你夫人生前便喜欢拿着那一套来与朕谈条件,朕本是答应的,已将皇后废了,可谁知她能怀孕。你也知道,当年先帝不顾你的反对,将皇后定于我,那便是存了让皇后生的皇子继承大统的意思。那时,你们萧家的孩子坐上了这皇帝,你们还能拿着这封诏书威胁你外孙不成?!如今皇后即将生产,你当真以为朕会被你们萧家一家子人牵着鼻子走?!”

我听他这意思,看来是没打算将萧甜儿已死的消息公布于众。

萧正做了一揖,“臣妾斗胆,敢问陛下臣的女儿,此时确实还活着?”

周逸君忽然转身,双眼直盯着萧正的头顶,他此时的样子,与萧甜儿印象中的温文尔雅大不相同,原来这个皇帝在外就是如此一副强硬的模样。

“这个是自然,她怀了朕孩子,朕怎么会让她轻易出事?”

萧正又一叩首,起身道:“想必陛下也得知了,臣在去南陵的路上从遭人行刺,且近几年臣家中一年中也有七八次被贼人进入。恐怕是有心之人也知晓了诏书的存在。”

周逸君几步走到萧正跟前,略带着咬牙切齿的口气道:“你又威胁朕,你今日一碗茶的时间威胁朕两次,别忘了,你如今可是没有免死金牌了,你觉得你这颗脑袋够朕砍几次的?!”

“微臣不敢。微臣自南陵返回京都的途中,沿途贸易繁盛,百姓安居乐业,比先帝在位时光景好了许多,天地本就是一位励精图治的贤帝,大周历经几次战火恢复至如此已是不易,而陛下机登基未几年,便将大周经营至此,陛下将来必是千古一帝,建有丰功伟业。萧家祖训便是无所有贤能的君王,否则,祖上当年也不会冒着对千古骂名辅佐太祖继承大统。这几代以来,萧家子女也谨记祖训不敢忘,陛下既是贤君,臣便是舍命也不也不会将此诏书落入他人之手。”萧正一番话说的马屁至极,而后回转的猝不及防:“然,即便如此,若陛下不肯答应臣的条件,这诏书臣也不会轻易交还于陛下的。”

周逸君又沉默了一会儿,问:“朕不知你几次三番想把皇后带走,意欲何为,可如今并不是朕不愿意放皇后离去,而是皇后自己不愿意离开朕,如此,你想令他们母子分离不成,可见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皇后着想,实则只是因了你个人的执念罢了。”

萧正也沉默着想了想,又一叩首起身道:“陛下说的极是,臣自然不愿勉强女儿,待女儿生产以后,臣请求见女儿一面,若女儿愿意随臣离开,臣即刻双手奉上诏书,若女儿不愿离开,臣便会在外孙成婚之时将这一诏书传于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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