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新倚在墙边吃着刚才买的烤串,见杨笕出现迅速咽下最后一口肉,步履稳健地迎了上来:“杨先生还要买些什么别的吗?”
他不善言辞,自然也没有取笑杨笕的心思,只中规中矩地问了一声儿。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杨笕觉得难堪了。
“不买了,”杨笕没好气地转身大步往回走,“我已经饱了!”当然是被气的。
陆有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他面色不虞,出言安慰道:“杨先生不必介怀,您走得不慢,只是对忻州城不如我等熟悉。走这条巷子去臻善医馆其实是绕了远,我抄的近道儿,才勉强比您快些。”
杨笕:……我真他妈谢谢你。
“等一下,”杨笕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臻善医馆?”
“您是二小姐的家庭教师,在您被聘用之后,您来忻州之后的一举一动便在情报科立了档案,有必要时便会取出。这是为了您的安全,也为了二小姐的安全。”
要不要这么谨慎啊!杨笕内心在咆哮,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满腔怨愤最终也只化为一句有气无力的敷衍:“你们的情报科工作挺周密啊,方便透露一下负责人吗?”
老子半夜砸他家窗玻璃去。
陆有新还是那副板正的模样:“情报科工作人员的身份都是机密,杨先生还是不要探究为好。”
杨笕翻了个白眼,就猜到会是这种回答。
看着客厅的场景,杨笕面无表情地退出去,砰的一声狠狠地把门摔上了。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众所周知,麻痹自己是不能改变现状的。所以杨笕在门口来回折腾了好几趟,他看到的东西都没有一丝改变。
孟子义坐在他家客厅里的豪华沙发上喝着茶,旁边是唯唯诺诺的小佣人阿珍和被暴力拆解掉的普洱茶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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