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冷战的时候,来了感觉。
这上厕所吧,脸上挂不住啊,王靳新这个狗东西,肯定得住机会恶意刁难我。
这不上厕所吧,憋屎的正确姿势我也没掌握呀。
再说屎里面有细菌和毒素,为了冷战,伤害身体划不来。
权衡利弊,我最终决定,硬着头皮上吧。
我没好气地拿出书箱里的卫生纸,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王靳新把凳子往后移了移,塌腰,继续看他的《名侦探柯南》。
就王靳新这智商,看《名侦探柯南》都侮辱人家柯南。
我拿这么多卫生纸,就是要去厕所拉屎呀。
果不其然,王靳新就是故意刁难我。
我今儿还就不信了,没你臭豆腐还做不成曹寿糕。
“啵呐呐,你往前坐坐,我把桌子往前移移。”我捅捅啵呐呐说。
“又吵架啦?又为啥呀?”啵呐呐一脸不耐烦。
这个又字用的好啊。
“不为啥。以后我和那个狗东西,老死不相往来。”说着我剜了一眼王靳新。
“又老死不相往来啦?这是你们这学期,第几百次老死不相往来了?”啵呐呐把手搭在我桌子上问。
“你移不移凳子吧。”我歪着头。
看不见人家有三急吗?还问东问西。
是姐妹现在就应该把王靳新提拉起来暴打一顿吧。
“移移移,大早晨那么大火气干啥?”啵呐呐说着,抬抬屁股,移了移凳子。
“别移回来昂,一会儿我还回来呢。”我走出去,回头朝啵呐呐说。
“知道啦。”啵呐呐一边帮我整理被我挤塌的书一边回答,“屁股上咋还带钩?”
“你咋又把啵花花惹成这样啦?”啵呐呐问王靳新。
“关我什么事?”王靳新烦躁地说,头也不抬地继续看《名侦探柯南》。
是真的很糟蹋柯南。
“你咋也火气这么大?”啵呐呐留下一句话转过身去。
“这大早晨的,一个两个都吃了迫击炮啦?”啵呐呐问小灵通啵闷闷。
“别看我,我不知道。”啵闷闷摇摇头。
从厕所出来,路上听数学课代表说孔得胜又要给我们考试,我顿时没了底气。
“啵闷闷,你还有黑色碳素笔吗?”王靳新捅捅啵闷闷。
“有。”
我恶狠狠地瞪了小灵通啵闷闷一眼。
“有还是没有啊?”小灵通啵闷闷看看我,尴尬地说。
“你有没有,你自己不清楚啊?”王靳新也没有好气。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每次我和王靳新吵架,他总要把坏脾气发泄到周围人身上,挺没有原则没有风度一男生。
“你有还是没有啊?”小灵通啵闷闷问王靳新。
“我的掉地上了。”王靳新指指我这里。
“掉地上捡起来不就行了吗?”小灵通啵闷闷说着,猫腰找笔。
“死胖子踩着呢,我怎么捡啊?你有没有啊到底?”王靳新好像真的有点儿生气了。
“我有是有,我要是给了你,今天回宿舍,我得被啵花花吊起来打。”小灵通啵闷闷很有自知之明。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王靳新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不敢给啊。”小灵通啵闷闷也很无奈地说。
“我不难为你,一会儿上课我睡觉。”王靳新缴械投降。
“一会儿是孔得胜的课。”啵呐呐回过头来,对王靳新说。
“死在孔得胜手里,也是一种解脱。”王靳新破罐子破摔。
“啵花花你过分了啊,把人家笔还给人家。”啵呐呐敲敲我桌子对我说。
“关我什么事?我没踩他笔,自己清高就算了,还在我身上泼脏水。”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耻模样。
“没踩人家笔就不能给人捡一下啊,都轱辘到你脚底下了。”啵呐呐敲敲我桌子说着。
“不捡。”我没好气地说。
“给你笔。”啵呐呐把笔递给王靳新。
“啵闷闷我跟你说,你不能惯着啵花花,不然一会儿数学试卷后面的大题你抄谁的啊?”啵呐呐转身,扭过头去对小灵通啵闷闷说。
我原以为啵呐呐刚刚的所作所为是因为正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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