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末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熟悉的纱帐,这里是她的床。
对了,她昨晚实在太困了,所以没等穴位解开就睡了过去。
她侧头往旁边过去,没有人,看来是走了,但是……她怎么还是动不了?
江末费力地想抬起手,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无功。
如果不是她身体有问题,那就是……隽风又重新点了她的穴。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隽风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见她醒过来了,神色依旧平静如常。
江末忍住爆粗口的冲动,“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早饭做好了,”隽风不为所动,连眼皮都不带抬的。
“你再不帮我解开,我就要尿床上了,”江末吼了一句。
隽风……
见他听到这话的反应,江末便知道这个方法有效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不想……”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从他犹豫着走到床边的反应来看,江末知道他应该是明白的了。
“你能不能快点,”江末眼巴巴地看着他。
隽风盯着她看了几秒,看见她满脸忍耐的的神色,不似作假,这才抬手解了她的穴。
意识到自己终于能动了,江末赶忙从床上做了起来,后果就是腰间传来咔嚓的声响,疼得她差点倒回去。
她的腰啊。江末抚着自己的腰,昨天她的腰本就弄到了,昨晚又一整晚那么僵着,这会儿估计更严重了。
“你怎么样?”隽风赶忙扶住她,眼里浮现丝丝愧疚和心疼。
“我没事,我先去茅房,”江末忍着痛起身,一步步挪出了房门,挪到确定隽风看不到她之后,腰一挺直,直接翻墙跑了。
开玩笑,她可不会乖乖等着被他关着,她又不是有受虐倾向。
屋内的隽风听到奇怪的声音,出门一看,院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赵靖阳捧着一本账本,眼见着一道倩影从窗口跳了进来,霸占了他平日休息的软榻。
江末在软榻上找了个舒服的方式躺下,感觉自己腰部的疼痛缓和了一些,这才悠悠说了句:“避难。”
“避难?”赵靖阳一听这话就皱起眉头,神色有些慌张地问:“你又犯罪了?”
“又?犯罪?”江末唇角一抽,“我什么时候犯过罪,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说没有,你当初把隽风关在房间里差点闹出人命那事你忘了?就算最后人没死,你也是犯罪未遂,”赵靖阳撇了撇嘴。
经他这么一说,江末也是想起来了,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当初被她关起来的人现在打算把她关起来,她这算不算是报应不爽?
“所以你跟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吵架了?还是你又对他做了什么泯灭人性的事?”
“……就不能是他想对我做什么泯灭人性的事?”
赵靖阳白了她一眼,那意思十分的明显:你说这话有人信?
江末……
“好吧好吧,你说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泯灭人性的事?”赵靖阳摆了摆手,显然是不相信江末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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