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离开训练室的时候顾度跟了上去。
“孤独？有什么事？”老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于是停下了步子，转头。
看到顾度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毕竟顾度向来不争不抢，除了出色的样貌外，也没什么存在感。
“我……”顾度张了张口，“我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我想退出lm。”
“你胡闹什么？”本来陆域要退出老蒋都已经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冒出事情来。
他这句话一出口，顾度神色反而坚定了些。
“我没有胡闹，电竞选手的职业期很短，我在lm根本就没有上场的机会。”
老蒋皱眉，“是工资太低了？”
他也听说过顾度利用空暇时间兼职送外卖。
顾度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不可否认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但是……更多的原因是lm可能不适合我，替补我已经做了两年了，但我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可能都没有人知道有孤独这个人在lm吧。”
老蒋看着他，脸色缓和了几分，的确，这个孩子在他们战队浪费的时间太多。
“但是陆域要走了，大龙打上单的话，你有机会作为首发打ad。”
顾度摇摇头，然后笑了，“我已经决定了。”
老蒋叹了口气，大概是处于愧疚，他语气亲切还颇有几分引导的意思。
“我听说god和无名在招ad，你可以去试试。”
顾度抿唇，嗯了一声。
老蒋走后，他抬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神色渐渐暗淡，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god和无名，中低流战队。
难道他的实力大概就是这样吗？
……
俞泗水点开老张给她的比赛流程图。
因为报名的主播基数非常大，然而请来的职业选手只有十几个，为了不让职业选手累死，决定现在主播间进行选拔。
先一对一solo直接out掉一半的人。
俞泗水注意力集中在她随机匹配到的对手。
流程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
肆水pk暗。
所以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俞泗水笑了笑，然后开启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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