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记得了。那次战役,他受了点伤,所以不适骑马,是坐马车入京的。

提起那条手帕,他的脸真的是黑得可怕。

“呵,本王记得那条手帕的事情……”战卫珩眼眸里闪过风起云涌的冷意。

“对吧,王爷,您都藏着人家的手帕,也怪不得人家误会。”听到他们王爷说自己记起来了,连十松了一口气,说话也不那么忌惮了,他有些抱怨地说。

却不知,他的话落下,某位王爷的脸黑到能滴出墨水来一般,周围的气场压抑得让人穿喘不过气。

“呵呵,本王真的是记得一清二楚,那日,那条该死的手帕飞入马车内,迅速被油灯给烧着了,本王只能把那油灯给丢出去,只是那熏人的胭脂味可让本王忍耐了足足一个时辰。”提起这个,战卫珩的牙齿都磨得生响。

若不是因为没有随行马车跟着,他只怕会因为那条手帕而当场把那马车给劈碎。

额……这个,连十也想起来了。

那日,王爷好像真的是怒火腾腾地把油灯给丢出来,差点把在旁边跟着的他给烧了。

后来到了王府,那家马车,好像也被王爷给劈成废材了……他们当时还瑟瑟发抖,不知道王爷为何如此大的火气,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连十?”战卫珩突然瞥了连十一眼,语气冷幽幽的。

连十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王,王爷,怎么了吗?”

“你可知罪,那日若不是你保护不力,岂会让一条手帕飞入本王的马车内?害本王蒙受了足足三年的坏声誉。”战卫珩手中的茶杯瞬间碎成粉。

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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