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了。”

纳兰云锦揉了揉额头,似乎很疲惫,“不说了,我眯一会儿。”

樱宁点点头,把披风给她盖好。

马车缓缓的使着,纳兰云锦也的确在闭目养神,只是应付这一个时辰的敬茶礼,就仿佛她坐了一趟过山车似得,但比过山车更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许久之后,马车停下了,纳兰云锦缓缓睁开双眼,一扫之前的疲倦,甚是清明。

下了马车,纳兰云锦没有理会南穆辰,直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谁知南穆辰在这时候喊住了她。

“福晋是去正厅的吗?待会画儿还要给福晋敬茶呢!”

闻声,纳兰云锦回头莞尔一笑,“爷这说的什么话,侧福晋用不了多久就成为平妻了,何须向我敬茶!而且,如今侧福晋的穿戴用处可不都跟嫡福晋的一样,我也喝不起她的茶。”

“既然如此,那福晋顺带把每日请安也免了吧!画儿身体不好不能劳累,日后福晋要多照料一二。”

南穆辰本就没打算让凌画去敬茶,只不过是绕着弯子让纳兰云锦把每日请安这个规矩免了。

只是,这一切,还得纳兰云锦愿意才行,“我瞧着侧福晋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的,这每日请安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怎么说免就能免了。”

“规矩是人定下的,应该合理利用才对。”

南穆辰深沉的目光凝视着纳兰云锦,打定主意让她免了这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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