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是此刻这种暧昧姿势。

原以为身下的小白兔般软绵绵的女子会服输,谁知道她却一直迎着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退却的打算。

对视最能洞察人心,但一向自负的黎长戈一时也猜不准她的想法。

“为什么要送我?”

祝欣岚一听黎长戈主动提出载她,激动地什么也来不及思考就放了人。

他轻笑,松开桎梏住她的手,抽身回驾驶座。亭林立刻缩向窗边,整理自己的裙摆。

“不是说了么,我笔记本没拿。”

一个大四的学生,居然会住寝室,骗鬼呢。

“你妈相信就好使。”

“你——”这男人莫非会读心术。

亭林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指节泛白,xiong口微微起伏着,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垂,就连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此刻都含羞带恼,活像一只欲擒故纵的小狐狸。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很明显取悦了黎长戈,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打火机,无意识地打开关上打开关上,缄口不语。

这种时候,人的思绪往往最容易发散。

似乎华亭里没有几个不吸烟的,男人女人,都离不开。

磨剧本的时候吸,背词儿的时候吸,找状态的时候还得吸......区别仅仅在于是每天一包还是几包。

至少她看到的几次都是如此。那黎长戈呢?他也吸烟吗,亭林忽然想到。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火机“嚓”地被盖上,他单刀直入。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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