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傅家与郑家认了干亲之后,两家人也渐渐熟悉了起来,知道郑家人是从京城过来的,三年前郑伯父不幸意外去世,兰姨伤心不已,于是生了病,病好了之后就得了风湿性关节炎,这几年也一直郁郁寡欢的,所以就加重了病情。不过让傅言西疑问的是,原来郑家在京城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到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隐居起来,还有郑伯父是什么意外过世的,还有就是最让傅言西意外的就是虽说郑家只有孤儿寡母但是吃穿用度上比他们家好太多了,这有违常识,不过对方不肯说,傅言西也懒得深究,谁没有一点秘密不是。

其实傅言西也做了一些基本的推理,“郑家在京城肯定是有钱人家,家底丰厚,肯定得罪了权贵才隐居在这里,郑伯父也有可能被仇家迫害了。”所以有此设想之后,傅言西决定还是要与郑家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两家人的交往村里人也不清楚,每次两家人荟聚,也是傅家去郑家,一方面郑家独居惯了,不想被别人打扰,另一方面兰姨身体也不好,不适宜出行。所以村里人只知道,傅家在隔壁县找到了失散多年且身体不好的的亲人,所以逢年过节的要去聚聚。

不过对傅言西来说认了干亲最大好处就是可以拉着这个表哥陪她一起上山采草药和找美食,谁让他武艺高强呢。

这次傅言西瞒着师傅想去深山采草药,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昨晚准备不少干饼,食物,还带了一些应急的草药和自制的弹弓和背篓。一早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傅言西就背着背篓向凤凰山进发,不过要先去喊郑義,傅言西到了郑家,对着东厢房的窗户敲敲,“郑義起床了。”这种感觉让傅言西想起现代步行上小学时,去同学家喊她起床一起上学的情形。

只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正堂的门开了,郑義一脸惺忪的出来,“今天怎么这么早进山?”

“今天任务重,要早点出门,粮食和水我都准备好了。还带了一个药锅和碗,你赶紧拿上你的长矛枪,我们出发。”

“好的,我和母亲说下,等下就走。”

两人进了山,郑義发现不对,因为越来越往深山走,连忙问,“我们今天要进深山吗?”

“恩,是的,我要进深山采草药。师傅那边好些草药都没了,这些药长在深山所以特别贵,所以我想进深山采,你别和我爹娘说。”

“那你也早点和我通个气啊,我可以多准备些武器。”

“我不是怕你出卖我吗?”

“没事,该准备的我都准备了?”

“那你带匕首了吗?”

“我带菜刀了,家里没有匕首。”

“哎,我就说吧,没事要是遇到事情躲在我后面。”

“恩。”两人说着就往深山走去,傅言西一边找寻需要的药材,一边也不忘顺带弄点食材。郑義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不觉就到午饭时间,傅言西拿出药罐,煮了野菜汤,拿出干饼,与郑義一起吃着饼喝着汤。

吃饱喝足,两人接着往深山进入,走着走着发现水流声,两人走近后居然发现是一个小泉水,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傅言西喝了一口泉水,发现泉水清甜可口,于是沿着泉水找起来,这个泉水这么好喝,附近肯定有好的草药,果不其然找到不少好东西,还发现了一处洞穴。本来还想进洞一探究竟,不过郑義说这是熊冬眠的洞穴,傅言西就打消了念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猛兽,保命起见还是算了,两人用泉水收拾了一下,发现时间不早了,就准备下山去。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一只野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朝他们袭击过来,因为事发突然,郑義连忙将傅言西推到一边,自己和野猪扭打到一起,因为近距离搏击,长矛枪根本没用,只看见野猪的獠牙刺破了郑義的手臂胸口大腿,郑義躺在地上,双手抵着猪头苦苦支撑着,在一旁着急的傅言西真后悔没带匕首,突然想起了菜刀,于是连忙从背篓里拿起菜刀,朝野猪的脖颈砍去,只听见一声猪鸣,猪血四溅,野猪应声倒地。而此时的郑義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休息。也分不清是猪血还是他的血,傅言西看到这一幕自责不已,连忙用自己的方帕沾湿泉水,替他清洗脸上的血迹。

“郑義你哪里受伤了,你现在浑身是血,我不知道你哪里受伤?”

看着傅言西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郑義安慰道,“没事,都是猪血,我受伤不重。”

“不行,你能不能起来,我扶你去那边的洞口休息。你必须把血衣脱了,我帮你检查伤口。”

于是傅言西扶起郑義往洞口走去,看着郑義行动不便的样子,傅言西知道郑義伤的极重。

进入洞口后,傅言西惊喜的发现里面既然铺着稻草,还有一个草被,傅言西想着或许是爹留下的,因为爹有时候去深山打猎会彻夜不归。于是傅言西让郑義坐在草堆上,并且帮他解衣,傅言西怕触碰到伤口,所以动作极其温柔,看着这样的傅言西郑義难免心猿意马,满脸通红,眼中似有火光闪烁,就连傅言西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也不知道疼痛。

傅言西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你还好吧?”

郑義因为动情,声音沙哑道,“我没事,我不疼。”

傅言西觉得郑義因为疼痛声音都沙哑了,还在安慰自己,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怎么办,你伤的这么重,兰姨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的,都怨我。”

郑義从来没看过傅言西哭过,他觉得她向来很有主见,即使父亲受伤也表现的淡定自若,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困住她一样,顿时有些喜悦又有些心疼。于是出声安慰道,“你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听见这话,傅言西一愣,顿时脸一红,搞什么?我在担心他的伤口,他竟然撩我,而且我一个在现代活了27年,在古代活了5年,加起来33岁的人竟然被一个15岁少年撩到脸红,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傅言西咳嗽一声,“我去给你打水,清洗伤口。”于是逃也似的跑了。

郑義看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上扬,你早晚是我的。

傅言西将能注水的容器都注满了水,就往山洞走去,在洞口就发现了郑義。“你干什么出来了?你上衣都脱了,还站在风口,感冒了怎么办?”

“没那么娇气,你不是要给我清理伤口了,里面那么暗,怎么清理,这边没风,又不遮光,正好清理伤口。”他不想说其实他想一直看着她。

傅言西没法,只能依着他,谁让他是病人呢?于是傅言西就在洞口给他清理伤口,之前在洞里光线暗,没发现郑義的身材真的很健硕,估计因为常年舞刀弄枪的关系,胸肌很强健。这时候也发现郑義上半身有两个大伤口,一个在手臂上,一个在胸肌上,尤其胸肌上的最严重。

傅言西先清理完手臂做了止血包扎后,然后又专心的处理胸口的伤,她做的很轻柔,一双小手还时不时清抚着郑義胸口,搞得郑義心乱如麻,傅言西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郑義低头看着她,看着靠近自己的脸颊和红唇,郑義顿时特别想一卿芳泽,待到傅言西给胸口上好了药,做完包扎之后,郑義终于忍不住吻了她,傅言西,双手抵在郑義的胸口想推开他,可是又怕伤口再出血,不敢太过用力,就这样让郑義吻了很久,才松开了她。

得到喘息后,傅言西红着脸结结巴巴问他,“你。你干嘛吻我?”

“是你让我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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