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汪浅连忙吐出了馅,“啊啊啊,好辣,救命啊,我要水!”

赵知逸飞快地跑进牡丹亭内拿了一杯水出来,给汪浅灌了下去,一杯水很快见底了。

“还要”,汪浅有气无力地说道,万谨言忙将他手里的那杯递给了她。两大杯水下肚,汪浅才算恢复过来。她气得将包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这糕点诗会一定是跟我八字不合!我再也不要吃这劳什子的东西了!”扔完还嫌不够,使劲用脚踩来碾去,好一通发泄。

赵知逸早将秦远帆拉在一旁,挡住附近孩童、宫女及太监们窥伺的目光,别说,这胖子往那一站,什么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的。赵知逸等汪浅发泄好了,之后,招手唤来自己的小斯平安,让他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对另外三人说道:“好了,阿浅这霉运是得天独厚的,我们就让她先作诗吧。”

汪浅怒瞪着赵知逸,万谨言跟秦远帆憋笑憋地肚子疼,赵知逸笑着将笔送到了汪浅手上,然后推着她到桌边,“写吧,莫浪费了来之不易的灵感。”

“你!”汪浅怒气冲冲地拿着笔,本来是要戳赵知逸的,却看到了万谨言跟秦远帆耸动的肩膀,她好气又好笑:“切,也不怕憋成内伤,想笑就笑呗。”

万谨言跟秦远帆果然立刻就大笑起来,显然已憋了许久。汪浅见他们两个笑得都直不起腰,也不禁觉得好笑,脑中想了一下,挥笔就写下四句诗,一气呵成。

“到你了”,汪浅将笔递给了赵知逸。赵知逸接过笔就开始写,万谨言也是不假思索,到了秦远帆这里,就犯难了,这厮可是连三字经都没背完的人。

汪浅素来觉得自己是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巾帼英雄,自然不会错过这等为人师的好机会。她挺身而出,问秦远帆:“你说的火龙果味道怎么样?是香甜的还是多汁的?”

秦远帆拿手挠挠头,“嗯~,火龙果吃起来是淡淡的香、淡淡的甜,它的籽也可以吃,咬起来脆脆的”,他很认真地回忆了一遍火龙果的味道。

“很好,那火龙果长得什么样子,你可形容的出来?”汪浅继续引导秦远帆。

“嗯~,火龙果的皮是紫红色的,皮上还生有同色触角,触角顶端有一点点绿色,看上去就像是喷火的龙。我爹说过,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人们才叫它火龙果”,秦远帆想到了他老爹的话,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汪浅有模有样地拿左手捋着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对秦远帆点点头,“不错,从你的形容里我已经能看到火龙果的样子了,现在你需要把你刚刚形容的两句话去除糟粕取其精华,便可作诗了。”

“啊?糟粕!精华!我不懂啊,夫子还没教我呢”,秦远帆苦着脸,双下巴愈发明显了。

汪浅拍拍他的肩,“唉,别丧气啊,不是有我在呢嘛!这样,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秦远帆连连点头,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嗯嗯嗯!”他忙将手中的笔握正,蓄势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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