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儿作甚?”贺司渊问我。
你以为我想来吗?现在我被当成了偷东西的贼了好吗?“二管家让我来的。”我瞄了一眼身旁的张伟。
“将军,这……”二管家并不知道会有这么多外人在此,也不再好把镯子的事儿提出来。
“找到镯子了?谁偷的?”月儿看着一个下人手中的红心木拖盘,拖盘内盛着用帕子垫好的镯子。
“正是。”我回答。
月儿心里想的却是:我又没问你。
姜晟厉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这一个“偷”字,可是不光彩的很。若是普通人家,遭贼是在所难免,可堂堂将军府,若是被偷,那大多数人会先想到关于云都的机密。
我倒是要看看贺司渊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将军,这镯子,是老夫人的遗物,您看重月儿,才会将这镯子让月儿保管,可是这姐姐,她……”月儿转眼对我说:“姐姐,若您是真喜欢这镯子,大可与月儿商量便是,又何必……做出如此举动呢?虽然月儿对这镯子宝贵的很,倘是姐姐真想要,月儿也好先和将军商量了再行事,姐姐为何要如此着急呢?姐姐也不必把月儿房内的柜子也一同拆了啊!”月儿想到那柜子还是用上好的木材与有名的工匠打造的,连柜门都镶有银片,别提多金贵。
我拂袖,将袖口上的褶皱处用手轻压:“二管家什么时候说是我偷的了?”我刻意将“偷”字的语气加重。
月儿提声问张伟:“二管家,这镯子,是在哪儿找到的?”
张伟先是低头,又难于不得不回话,于是说:“是在夫人屋内。”
月儿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
贺司渊不语。
月儿扯着贺司渊的手微晃:“将军,您看,这该怎么办?月儿说了昨晚有人打晕了我,果真是有此人的,此人,还是府内之人。”
论谁听,都知道月儿口中的“此人”指的就是我。
“将军夫人还能把你打晕了?”姜晟厉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月儿,而后又打量了一番白兮。月儿比白兮高大,骨架子也大的多,反倒是白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站在姜晟厉对面的公子说:“将军夫人可是会功夫的。”
“哦?”姜晟厉挑眉。
“你可还记得黄老先生那日在林中召集各处人才,为王上庆寿之事?说是字写得好的人,提‘永寿万年’,还能得西海夜明珠一颗。”
“嗯,怎么了?”姜晟厉回忆起这么一件事儿来。
“那日,将军夫人与将军,就打了一架,听说场面很是壮观,能与将军比武之人,定是不凡,那日我有事,便没去凑这个热闹,真是可惜,没能看到。”
“真的吗?”姜晟厉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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