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进院,再进屋,轻音一直没有说话。

司马寒时不时看了几眼轻音,没有等到轻音询问,像是松了一口气说:“跟车的人是从游乐场跟过来的。我不知道他执着做什么,肯定与我有关。我们在这里暂时住一晚,明早回去。”

轻音还是不说话。

这里是传统两室一厅一卫的房间,有个小院,有个偏房,不用猜偏房定是厨房和餐厅一体的。

客厅南北通透,一眼望到底,除了必备的家具再无其他。

“上厕所吗?”司马寒问轻音。

不等轻音回答,直接把她推入两个卧室之间,对着客厅的小屋。

灯光照的屋内亮堂,跟客厅一样,必备的物品一应俱全。

这里住户应该是男女两人。

梳洗池边上两个一蓝一绿的杯子,分别放着未开封的牙刷,两两依靠,似乎很是恩爱一样。

掀开马桶盖,里面跟外面一样明晃晃的,清水也闪着亮光。

轻音很快发现房间里明显的问题,洗浴用的是刚刚安装上,上面拆封的塑料袋子还是新的。

她记得司马寒在路上只开车并没有打过电话。

在这里住一晚,并非司马寒临时起意。

马桶抽水的声音没有差别,哗哗的流个不停,直到灌满水箱,水声才停下。

轻音坐在马桶盖上,望着自己的手心,她不敢出去。

司马寒踹那温琳达的腿时,她看到,觉得无关紧要,如今到了自己,司马寒要如何对付自己呢?

问题越挖越深,答案都是简单的无解。

她不认为司马寒对她起了色心,想要她成为他的陪床。

她更不认为司马寒要报复她,她从来没有断过别人的绝路。

竞争场上,她是隐藏的,罗莎莎喜欢出风头,更喜欢抓着她的老爸罗老板,装腔作势。

罗老板又是宠爱女儿到疯狂。

司马寒是怎么知道她是真正的老板的?

问题这个时候想,轻音不觉的迟。

电话直接拨给罗莎莎。

“轻音。”

一声沙哑的呼唤,轻音后悔自己的草率。

“什么事?我还没有睡着,还能起来再干会儿。”罗莎莎的声音中明显语速缓慢,思维迟钝。

“睡吧。有空我们去逛街。”轻音说。

“好。”

往常罗莎莎听到逛街,像是吃了战斗十足的药丸,风风火火的说:“今天我适合穿粉红色,等我五分钟。”

“轻音?”

司马寒在门口外面敲着门喊。

“你为什么要我做你24小时的私人秘书?”轻音从房间里问屋外的司马寒。

“你想要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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