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回到客栈,发现里边吵吵嚷嚷的。
原来是虬须大汉正叉着腰站在大厅里破口大骂,他怀疑把自己扔到外别的人就在客栈的这些人里边。
他的嗓门破喇喇,一直不停的吵着,让其他人很是烦躁。
这都半夜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有人不满,便出声制止了他,让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大汉一听来了脾气,今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不准人发泄一下?着急忙慌的让自己住嘴的人,定是心虚。大汉把那人骂的狗血淋头。
剩下的人不想触霉头,没一个搭话的。
掌柜的劝慰了好久,还答应明天三餐免费赠送,有肉有酒。这才勉强歇了火儿。
第二天正午的时候,暮晚和暮云深从屋子里出来,打算去大厅用饭。二人坐下不久,就看见灰衣男子低着头急匆匆的下了楼,坐到了昨天西北角的桌凳处。
暮晚和暮云深对视一眼十分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回的客栈?昨晚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他。客栈的门栓得好好儿,大半夜也没听过开门声。
灰衣男子的面色极为难看,灰白灰白的,像病入膏肓一般。
小夜走过去问他吃什么,他很是无力的挥着手说着:“走开走开——”
小夜看着他有些难受,一步一回头的,却迎来他不耐烦的骂声。
暮晚留意到,灰衣男子手上受了伤,衣袖上有着黑色的痕迹,看起来与彪形大汉被子上的一模一样。
莫非那黑迹就是他留下的?
看来得好好盯着他了。
暮晚和暮云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灰衣男子身上,希望通过他的异动发现黄沙镇惨案的线索。谁知接下来几天,灰衣男子都正常的不得了。
他每天到了饭点就会下楼吃饭,到了晚间又是第一个回去休息的。看起来比其他的住客还要正常。
不过他的脸色似乎越来越难看,脾气也越来越坏,好几次暮晚观察到他看人的眼光跟饿了许久的沙狼一般,泛着诡异的绿光。
这天晚上,暮晚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便告诉了暮云深。二人躺在各自的床上,侧着耳朵注意着客栈里可能出现的动静。
半夜的时候,一阵挺猛的风声响起,看来是有人偷偷打开了窗子。
暮云深将暮晚背在背上,还不顾暮晚的拒绝,用腰带将她紧紧的绑在了身上。
这样晚晚便不会掉下去了,自己也可以腾出手来了。这是暮云深的想法。
弄好之后,暮云深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侧着身子隐在黑暗中,观察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事。
灰衣男子谨小慎微的四下看了看,没觉察到什么异样,便随手拎起虬须大汉扛在了肩上。随后十分麻溜的从窗户跳了出去。
二人十分诧异,他完全跟平日里的虚弱不堪,病入膏肓的样子形成了极强的反差。
虬须大汉也不知什么原因,睡得死死的。被人扛在肩上一抖一抖的,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暮云深一路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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