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大小姐沈朝……”话语被打断。
“嘘!不知道这名字是忌讳吗?她呀…三岁克母,六岁克兄,十四岁连奶娘都克死了。灾星呀!”
“只听说其母死于火灾,自幼命苦,竟是如此,哎!”
朝赋懒理这些碎语,缓步走入客厅。仿佛那主位上的人不存在一般。
“姐姐,来了怎么不给爹爹请安?难道周嬷嬷…哦!妹妹又愚钝了,周嬷嬷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望姐姐原谅妹妹嘴拙。”沈素昏今日装扮甚为精致,脸上施着上好的胭脂粉黛,一袭鹅黄色流仙裙将她衬的无比娇俏可爱,正如此刻她脸上的笑容般。
相比之下,蒙着面纱的朝赋一身素色,髻上别一支银钗,显得平平无奇。
“不会说话就闭嘴。”朝赋放下手中的茶杯,瞧着刻花的桌子道。沈素昏被如此降了面子,脸色也是黑了几分,但从小的礼数让她渐渐镇定下来。
摆平了额前的流苏,“姐姐,快向爹爹问安吧,爹爹也等了片刻了。”面上是甜甜的笑。
朝赋起身,对着坐上沉默不语的沈潇然福了一礼。“我今日来,并非是吃菜喝酒闲话这家常的。”沈素昏听闻此语,故作惊讶道:“姐姐说什么呢?”
此时,沉默已久的沈潇然停止了拨弄佛珠,从太师椅上起身,“朝赋,你可是不满为父?”浑厚的声音传遍整个安静的宴厅。
“非也,女儿甚为满意。父亲从不让女儿体会那学识读书之苦,也不让女儿被那例银所诱惑,更是放任女儿的日常起居,给了女儿足够自由呢。”朝赋说时,双眼直视着沈潇然,丝毫不惧这浸淫沙场三十余年的老将军。
沈潇然听完,脸阴沉下来,阴声道:“既如此,朝赋可是想要更多自由?不如,离开沈家,就当你从未出现在这沈府大院,如何?”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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