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就要输了的余子博,怎么可能坐的住,对着台上的封成封玉父子两人喊道,“哼,不知道说的些什么乱七糟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些拼凑的低俗笑料罢了。”
“你这人,怎么……”封成有些老城,并没有说话,但是封玉毕竟还是年轻,心中有些不服,准备反驳。
但是余子豪可是一个读书人,口皮子利索着呢,怎么可能给封玉说话的机会,只见他一边说话,一边走下了楼,很快便走到封成父子面前。
“我怎么,难道我说的错了吗,我说书,讲的是历史逸闻,讲的是文人雅士,而你们呢,说的只不过是一些市井拼凑的笑料,粗俗无比,我看啊,能够创作出这样作品的人,一定也是个粗鄙的村夫罢了。”
“你……”封玉还没有开口,肩膀立刻被人按住,回头一看,居然是张果果。
“相声可能算不上什么高雅艺术,但他一定是单纯的,因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人发笑,让人开心,你笑了,那么相声便是成功的。”张果果走到余子博面前,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什么我们的内容粗俗无比,那么我倒要问问你,来这里喝茶听书的人,到底是想放松一下还是学习你口人雅士。”
“狡辩,这天下谁不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有出路,才能光宗耀祖。”
“哼,我看你真是读书读傻了,你真的以为天下人都一个样?”张果果冷哼一声,走到了那个准备出十两银子让封成封玉再说一段的茶客旁边,“这位公子,不知道你来这茶肆是为了什么,是想在这放松一下,还是为了学习一些孔孟之礼啊。”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张果果会问自己,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和几个朋友聚聚,聊聊天,至于学习什么的,我在家都学不进去,在这里能学什么啊。”
“谢谢,那么那位朋友呢,你在这茶肆听书,都学到了什么吗。”
“学什么,我就是来玩的。”另一位点名的茶客也被问道。
“余子博,你看到了,你觉得他们喜欢你说书,是因为你讲的道理吗,我告诉你,根本不是,他们之所以捧你,只不过因为你讲的故事有情节,有意思,有转折,有吸引力,至于书中人物高尚的节操,你认为他们真的在乎吗。”
“你…可是…”余子博一时被张果果怼的竟然无话可说。
“我还不怕告诉你,这相声就是我张果果弄出来的,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粗俗的人,而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让来这茶肆放松的人放声大笑,忘掉一些忧愁,少一些烦恼,至于你口中的那些什么做人的道理,做事的方法,对不起,我教不了,因为这里是茶肆,可不是私塾。”
张果果的一番话,立刻将下面人群引爆了。
“啊,那个穿道袍的人是张小神仙啊。”
“可不是吗,我就说这么好笑好玩的节目,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做出来的呢。”
“恩,我就说这相声比说书有意思。”
“哎,哥们,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反驳我说……”
“有吗,你听错了吧,那个不是我,是我死去的哥哥。”
“死去的哥哥?”
而此时楼上余子博的几个朋友,见势不妙,也走了下来,半路上便听到了人群的讨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道士居然是张果果,有几个不想惹事的人立刻有些犹豫的停住了脚。
“他就是那个传的邪乎的张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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