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成绩是老师定装之后再批改的,为的就是防止老师因为个别同学进行情绪评分。

因为这次考试对于高二分班的学子来说很重要,加上教务处格外重视,批改的老师也格外认真,拿出抽出去参加高考评分的姿态对待着。

孟溪考完试之后又不见了,山暮歌从未问过他到底在忙什么,毕竟每个人都需要隐私,只是偶尔心里空落落的,有些烦躁,像快大石头压着似的烦闷,又无处发泄。

气的山暮歌拿出书本开始学习,在n次强迫自己看见去无果之后,直接放弃了。

想到古玥正在接受家教老师的思想洗涤,她又不好打扰,拿出手机看了看QQ,看着孟溪灰色的头像,又将手机放下,就这么浑浑噩噩在家里烦躁一下午之后,山暮歌困得睡着了···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狭小的空间,山暮歌从睡梦中惊醒,一股莫名得恐惧直冲脑顶,那个敲击门声音不是指节碰撞木板发出得声音,而是用拳抡挥在木板上发出得闷声,山暮歌额头浸出细细得冷汗,脊梁紧绷着。

敲打声在继续。山暮歌迫使自己冷静,摸出手机将手机调作飞行模式,害怕突然有电话进来,让门外得人听出声。

“开门,给老子开门”

门外依旧是骂骂咧咧得声音,这会山暮歌听了真切,那声音有些暴躁,洪亮,听起来中气有些足,山暮歌能够判断出来,那大概是一位40多岁的男人。

山暮歌努力让自己不要手抖,她明白这个时候打爸妈的电话是没有用的,唯一能打的,还能迅速帮助自己的只有警察,飞快的按出那三位数字,用一旁的被子盖住将自己包裹在里面,降低自己说话的声呗,同时也降低自己的恐惧。

电话很快被接通,山暮歌带着颤音说的自己的处境,在女音中挂断电话,她现在不敢打电话,不敢确实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刺激外面的人,那碰撞声透过房门传入鼓膜,刺的山暮歌每一根毫毛直立。

源源不断。

窗外昏昏沉沉,为此刻的氛围添加了几分恐惧和惊悚,山暮歌握着手机祈祷着警察能够快点来,一边寻找着安全的藏匿地点,如果外面的人破门而入,她应该怎么办。

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磕磕作响,那是过度紧张发出来的声音。

脑海如马达一样飞快的运转着,这边的居民楼因为防盗,都安装了防盗窗,如果躲在卧室,被发现的几率很大,她不敢冒险,在躲在卫生间和床底的抉择间

山暮歌果断的选择的床底,那是一个榻榻米床,因为练瑜伽的缘故,她的体型偏薄,身形正好能够钻进去挤压进去。

就算外面的人进来,最新查看的是卫生间,而不会想到会在床底。

山暮歌屏住呼吸,冷汗不知何时将头发打湿,门外的撞击声似乎小了些,山暮歌依旧趴在床下不敢动弹,万一那个人没有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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