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听闻白羽溪已经下学,花园中等待少师离去。他慢慢地迈过门槛,走近学堂。
白羽池与白羽溪两人各自收拾着桌前的书本,笔墨。
白羽池见白羽溪此次回来也不主动告诉她,去了哪里。歪着头看着白羽溪便问道:“这次去哪玩了,每次回来都高高兴兴的,灵动的小嘴一刻也不闲着,给我讲这讲那得,这次是怎么了?”
“哎呀,姐姐…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八卦。”
白羽池一见妹妹,还没有从刚才的小诗中缓过劲来,打趣地说道:“我看那小诗,并不是写给这小鹿的吧?”
清水明侧耳倾听,看这女人会如何回答,会不会和墙头草一样,否认的体无完肤。
白羽溪怕姐姐再追问下去,自己说出实情,怕是又会遭人笑话。忙回答道:
“姐姐~我急中生智现给少师编的,不是写给任何人。”
呃,刚才还说,是给本座写的。现在闭口就否认。我此刻真是感受到,这挡箭牌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白羽池凑近一瞧,白羽溪脸蛋还是一直这么红烫,会是假的么?“连我都骗?”
好吧,既然姐姐你第一次这么八卦,我就提供一下素材好了。
“那个…这就说来话长了。”
白羽溪走到小鹿面前慢慢讲述:“我本想着那一日去云羽花海,趁着天黑圆月挂天际之时,采回一些母妃经常做团子的地芙草。
父王重病在床数月,我想给他做一道地芙草团,让他高兴高兴。
第二日,就回都城卖一些玫瑰酱回来,和姐姐一起做地芙草团子。”
“地芙草团子…”白羽池嘴中轻轻地念了念这个熟悉的名字。“那之后呢,怎么几日才回来?”
清水明才慢慢得了解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原来,救我既然是这么个美丽的邂逅。
白羽溪看了看小鹿,不由得感叹道:“也是缘分,在夏月山下遇见这只受了伤的小鹿,看他好像和娘亲走散,受了重伤,就救了他呗。
都是没有娘亲的人,我可能和它感同身受吧。”
白羽池静静地蹲在小鹿旁边,摸了摸小鹿的背,轻声说道:“还是个可怜的小不点儿。”
她一听妹妹如此一说,瞬间觉得这地芙草团子是母妃留下最后的念想,可小鹿可能连这样的念想都没有。眼中不由的湿润了。
呃,女人~本座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娘亲?也未曾说过我是与娘亲走散的吧!
给自己编造一个卖惨的故事哄骗了我。现在又给我也捏造这么一个悲惨的身世,这可能是你继黑暗料理后的又一个强项吧。
白羽溪接着说道:“夏月仙山本就灵气逼人,仙气缠绕。我去了几日,每晚梦见一身穿白衣的男子,背影感觉极其俊美。
还在毒蛇咬伤我手臂的时候,救了我。给我和小鹿鹿送了一个小院,让我们有个安定之所。哪一日,我和姐姐出宫,一定一起去看看那小院好吗?我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思蜜小院。”
“是吗?还被毒蛇咬了?”白羽池紧张地拉过白羽溪的双手,在两只手上找寻着伤口。
白羽溪用手轻轻推了推姐姐的手,怕她真的找到那极深得两个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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