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没睡好的兰语被肩膀上的刺痛惊醒,‘怎么回事?这是要杀我了吗?’

炭治郎听到了兰语痛苦的声音,不死川的刀直接从箱子里面穿了过去,肯定是伤到她了!

“竟敢伤害我妹妹和兰语的人!不管你是柱还是什么人,都不可原谅。”虽然手被绑住,炭治郎带着怒气喊着朝不死川实弥冲了过去。

给了他一头槌。

甘露寺蜜璃:“噗!对不起。”

富冈义勇:……

肩膀上的疼痛让兰语无暇顾着外面,活这么大,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肩膀上,等肩膀上的伤真的不痛了,兰语就似乎听到了她的名字。

原来是鳞泷写的一封信。

“恳请您同意炭治郎和身为鬼的祢豆子兰语一同行动,祢豆子以强大的精神力,保住了人的理性。即便陷入饥饿状态也不会吃人,她维持这个状态已经两年以上。同样身为鬼的兰语不仅思维正常,并且在清醒的两年内并没有吃任何人,也不会感到饥饿。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祢豆子和兰语攻击了人类,那么,灶门炭治郎和鳞泷左近次以及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

‘鳞泷爷爷……,没想到你这么好,下次再让我砍柴我一定没怨言。’兰语感动得捂着眼睛,眼泪不停的流出来。

不死川实弥并不觉得这些能够保证什么,鬼永远都是鬼,是要被消灭的。“切腹又怎样,想死就自己去死啊!这算什么保证啊!”

“不死川实弥说的对,等她们真的吃人,就晚了!人死不能复生!”

“确实是这样没错,无法保证她们不会攻击人,无法给出证明。但是也无法证明她们会攻击人。”

首领产屋敷耀哉说道:“祢豆子和兰语已经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没有吃人,这是事实。还有三人愿意用生命为她们担保。如果想要否定,就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行动。你们有这样的觉悟吗?”

“而且,有件事我要告诉孩子们。炭治郎遭遇了鬼舞辻。”

首领的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住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

宇髄天元赶紧问道:“不会吧!连柱当中都没有人和鬼舞辻接触过。他居然… 他长什么样!有什么能力!在哪里遇到的!”

时透无一郎:“你们战斗了吗?”

不死川实弥也揪着炭治郎的衣领,问:“鬼舞辻当时在做什么!查清他的老巢了吗?喂!快回答!”

宇髄天元:“闭嘴,是我先问的!先说清楚鬼舞辻的能力。”

产屋敷耀哉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说道:“鬼舞辻派人追杀了炭治郎,应该是单纯的为了封口。这是我们第一次抓到鬼舞辻的尾巴,我不想放弃。祢豆子和兰语的身上或许发生了连鬼舞辻都没有预料到的变化。希望你们都能理解我。”

‘没错,我身上的变化估计就是我穿越到了这里!’兰语的肩膀已经不痛了,于是躺在箱子里安静的听着外面的人讲话。

不死川实弥:“首领,恕难从命。如果是人类倒还可以放一条生路,但是鬼不行!一直以来我们鬼杀队豁出性命与鬼战斗,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我无法认可。”

不死川实弥将刀抽出,在自己的受伤划了个口子。血就这样流到箱子上面。“首领,就让我来证明吧!证明鬼是多么的丑恶。”

不死川实弥的血是稀血,对鬼非常有诱惑力,气味可以让鬼酩酊大醉,也正是如此实弥才会像用血诱导祢豆子和兰语来攻击自己。

“喂,鬼。该吃饭了,来咬我啊!”

血从箱子墙角渗了进来,虽然兰语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祢豆子似乎好像很难受。

“不要忍着,暴露出你的本性吧!我会在这里砍了你。”

兰语并没有理会不死川实弥的话,而是紧紧抓住祢豆子的手。“祢豆子……”

伊黑小芭内:“喂,不死川实弥。不能在太阳下试,有太阳的话,鬼是不会出来的。”

不死川实弥:“首领,请恕我无礼。”

‘对,到没有太阳的地方。’

将箱子拎到屋内,兰语感觉到箱子被扔到地板上后,马上推开箱子站了起来。

没想到她看到不死川实弥的刀对着她。

兰语指了指不死川实弥手上的刀,然后说道:“那个,刀剑无眼。能不能把这个刀拿远一点吗?我害怕!”

见不死川实弥没有动作,兰语主动的从箱子里出来后。

拖着箱子远离了不死川实弥。

等她拖到了一个她觉得比较安全的地方,离不死川实弥远一点的时候。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壮大自己的胆子大声的对着不死川说道:“喂!你这个人除了胡搅蛮缠还会别的东西吗!都说了不吃人,不吃人。你听不懂吗。”

“你还真以为你的肉好吃吗?啊?居然还用刀扎我!我…我决定讨厌你了!居然欺负小姑娘,我诅咒你以后找不到媳妇。单身一辈子!”

说着说着,兰语居然就坐在箱子里捂着脸哭起来了。

她好像不太会骂人啊,这就更伤心了!

头一次听到兰语哭的这么伤心,炭治郎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兰语……”

甘露寺蜜璃:“啊,哭的好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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