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府开始紧张起来,虽然之前即墨北也在按部就班的安排,但是经洛十语那么一说,鹤朝和斩修不停地忙活着排兵布阵。
洛十语支撑着脑袋,陪着即墨樽坐在长廊下,想着自己能帮什么忙呢,好像哪个环节都没有把她算在内啊。
即墨樽说,他倒是不在乎生死,若真的刺客有本事拿走他的命,那也是天意。每当即墨樽这么说,即墨北就莫名的暴躁,总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爷爷。
即墨北过来,坐在洛十语的旁边,琢磨着府内各个哨点。
“漠北山庄连二执院都来了,我起初还在想,漠北山庄要是只派你这这个没用的人来,也太不拿老将军当回事了,现在看,倒是误会了呢!”甲林站在廊下说。
洛十语上下打量着甲林“你又比我强到那里去,闲云天不也叫你来了,还好意思说我!”
“可我们闲云天来了三个人呢!”
“没办法,漠北山庄就我闲,所以就我来了!”洛十语耸耸肩,秦天从屋顶上飞下来,看见洛十语,走过来“听闻你能听懂二执院的笛声,你是铁座级的?”秦风心想,果然没猜错,洛十语果然不是漠北山庄的小人物。
“嗯……”洛十语皱着眉,在想怎么回答。
“那,你们庄主,就是是男还是女?”李箜篌不知道到打哪里冒出来的,也插了进来。
洛十语抬头看看,依旧皱着眉头“嗯……”
还没等洛十语回答出来,李箜篌又说“传闻漠北山庄庄主,长得奇丑无比,连鬼见了都得怕三分,而且力大无比,手撕黑熊轻而易举。”
洛十语嘴角抽动,居然又这传闻,她怎么没听过,想了想还是解释下吧“其实……”
“我倒是听说,漠北山庄的庄主是个女的,被人抛弃了,伤心欲绝,练了阴狠的功夫,专掏男人的心!”甲林说。
洛十语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多传闻,江湖果然八卦多过事实啊!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这一版,据说练那阴狠的功夫,还反噬了自己,所以毁了容貌,走到哪里都带一个面具,见不得人!”李箜篌附和道。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们少仿主说,漠北山庄庄主是重情重义之人。”秦天说。
洛十语十分感动,知音仿少仿主蓝左卿,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嗨,重情重义和他长得丑,有关系吗?”李箜篌说完,看向洛十语说“洛十语,你自己说,你们庄主,丑不丑!”
“嗯……”洛十语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比较好了。
“她那个级别,能看到他们庄主吗?”甲林再一次堵住了洛十语的话。
即墨府外,笛声再次响起,婉转悠长。斩修飞上屋顶,寻着笛音方向寻人,还是个痴汉,洛十语摇摇头。
“这笛声,什么意思?”秦风问。
洛十语心里正纠结江湖传闻一事,皱着眉,叹气说“刺客很多,个个都在漠北山庄银座之上,担忧我的安全,让我出府,保命!”
洛十语越想江湖传闻一事,越忧心,表情不是很好看,甲林和李箜篌接连告退。
秦风看看洛十语说“洛姑娘不必担忧,若开战,你躲在我左右,我护你。”
洛十语正感动,即墨北幽幽的说“洛十语伴爷爷身旁,护爷爷周全!”
“行吧,爷爷,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洛十语拍着胸脯保证,即墨北轻轻笑了笑,他让洛十语待在爷爷身边是为了保护她,府里那么多高手,若真有刺客可以接近爷爷,那怕是满盘皆输。
“呵呵,无妨,一切自有天意,贺兰晨说,我还能活个几十年呢!只希望刺客能早点认清事实,我还想去焱国一趟呢!”即墨樽笑呵呵的说,眼里没有一丝的畏惧,像是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焱国,那不是她正想去的地方吗?洛十语赶紧跑过去,狗腿表情,给即墨樽锤肩“内个,爷爷,听说焱国王宫里有个叫塔子的糕点,特别好吃,你去焱国的时候,带上我被!”
“都什么时候了,就只知道吃!”即墨北白了一眼洛十语,这府里心最大的就是爷爷和洛十语两个人了。
“之前我有幸得了一本棋谱,近几日才参透一些棋路,不如我们去下一盘棋,你赢了我就带你去焱国。”即墨樽笑呵呵的说。
洛十语撇嘴“我都输了好几盘了,您居然又有新棋路了?好吧,那我今日就放个大招,让您心服口服!”
“哦~你居然还隐藏实力?”
“那不是为了让您开心吗!今日我绝不让你!”
“走!”
“走!”
即墨北额头布满了黑线,他担心极了。
暴雨将至,空气开始潮湿,洛十语廊下看着新燕,即墨北穿着软甲,走过来。
洛十语盯着即墨北看,即墨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
“你这样,还挺帅!不过,这软甲你上战场才穿的吧!”洛十语托着下巴,仔细打量着即墨北。
“你见过我上战场?”
洛十语被问的一时语塞,她见过,那时他们都还小,如今都变了样子,他却还如当年一样意气风发,只是现在的他太过沉稳,不如当年率真。
“你这表情,是真的见过?”即墨北问。
洛十语低头,小心的凑过去“漠北山庄,眼线遍布,你的兵营里也是有我漠北山庄的人的,他们说,你有一件玄丝拼的软甲,我只是今日才看见实物!”
“我营中竟然也有你的眼线,漠北山庄盯着我做什么?”即墨北阴沉着脸问。
洛十语赶紧摆摆手“你误会了,没盯着你,他们只是得过漠北山庄的帮助,愿意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助我一下,漠北山庄可从来没有打探你的军营情报啊!”
即墨北低眼看着洛十语,不像是说的假话,只是她怎么知道漠北山庄不是真的想窃取军事机密呢。
贺兰晨一身黑色便袍,提着剑来到即墨府,说是要与即墨府同进退,护老将军周全。
傍晚,天开始下小雨,淅淅沥沥,即墨樽让人将茶桌摆在长廊下,洛十语插着腰看看,且不说安不安全,等雨大了,也会被溅到身上吧。
即墨北自然是不同意的,他想让爷爷去地下室里藏着。即墨樽倒是敞亮,豪言壮语,征战沙场几十年,虽然现在老了,也不能钻进地下室等人来杀。
府里护卫们穿着斗笠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时刻的提防着。
亥时刚过,小雨忽地转成大雨,然后转成暴雨,即墨樽坐在茶桌旁品茶,即墨北的神经蹦的紧紧的,这么大的雨,即使改过的斗笠也未必撑得太久,府里的护卫能撑多久?
洛十语坐在茶桌的另一旁,翘着二郎腿,叼着桃酥说“爷爷,要我说,我们可以在屋里下棋,这大半夜的下着大雨,还喝茶,没被杀了,先被折腾的生病了。”
贺兰晨看着洛十语,他此番来,只为了护着洛十语,所以他站在离洛十语旁一米左右的地方。
“这样显得有气势些!”即墨樽说。
洛十语咽了桃酥,撇嘴,大半夜的有什么气势!雨中夹杂着一些不规律的脚步声,洛十语笑笑“来了!”
即墨北听见洛十语的话,还没看到刺客,却也拔了剑,府里的护卫在各个地方,陆续拔剑。
一小会儿的安静,即墨府的周围开始陆续飞出几十个黑衣人,头顶着蓑帽,拔剑落下,府里护卫开始迎战。
“哇~这么大的阵仗,爷爷,你没反省过自己吗?”洛十语拿着桃酥,感叹着,刺客背后的势力,是多么的迫切啊。
“反省什么?”即墨樽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高手来。
“反省人品被,或者想想,你得罪了什么能配的上这么大阵仗的人啊!”
即墨樽显然也觉得阵仗大的出乎意料,笑了笑“呵呵,不瞒洛姑娘,近几日我也想了下缘由,心中大概有了眉目!”
“哦~说来听听!”
即墨樽想想,和洛十语说了也无妨,毕竟外一刺客得手,他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了“我发现了我们桯国的一些秘密,不过才刚刚有些怀疑,就有人上门来刺杀,虽没有证据,但我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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