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聂榛去后院找了一只猫,给它喂了透骨香和解药,一个时辰过去了,猫还是活蹦乱跳的。
她把方子记下来,去厨房熬药,以防万一,她又把剩下的解药制成药粉,放在小木瓶里,收拾干净,端着药碗给“身份尊贵”的病人送去。
蓝衣男子像一夜没睡,眼睛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聂榛检查了病人的伤口,已经不红肿了,唇色也是正常颜色,只是伤口还是泛着淡淡的香味儿。蓝衣男子亲自给主子喂了药,道了谢,让聂榛去休息。
聂榛此时才觉得头疼欲裂,眼睛酸涩,两条腿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仿佛失重一般。她估计自己跟蓝衣男子状态差不多,回到房间发现季青青还在睡,和衣躺下,立即进入了梦乡。
隔壁房间。
蓝衣男子不敢合眼,一直守在床边,约摸又过了一个时辰,床上的病人睁开了眼睛。
“主子,您终于醒了!”蓝衣男子欣喜万分。
病人眼神茫然,好一会儿眼睛才有了神采,大概是记起了事情的经过:“东西呢?”
蓝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双手奉上:“这里。”
“那就好。”病人放下心来,“我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聂榛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房间外很嘈杂,季青青坐在桌前对着金元宝笑,见聂榛醒了,把金子举到她面前,献宝一般:“我现在承认他身份尊贵了,你看,一百两金子,够咱俩花好久的。这东西以前不觉得好,现在越看越觉得它可爱,两头尖尖的中间鼓鼓的,黄澄澄金灿灿……”
“他们怎么给这么多钱,你打他们了?”聂榛打断她的“金子赋”。
“哈哈哈……我是那么暴力的人吗?我只是用了一点点小小的心机,”季青青食指和拇指分开一点点距离,比划着,“你瞧你,熬夜熬的都憔悴了,人家可心疼了呢,嘻嘻……我发现了,以后咱俩合作行走江湖。你看病,我收钱,完美合作,咱们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啊,嘻嘻……”说完,季青青吧唧对着聂榛额头亲了一口。
聂榛无奈,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他们人呢?”
“走了,你没看客栈都住满人了吗?说到这个,真是奇怪,你知道吗?同庆楼普通房间,住一晚要二两银子,现在整个客栈都住满了人,他们都来干什么呢?”季青青皱着眉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宁愿二两银子住一晚客栈,可见他们所求的必定很金贵。”
季青青深以为然:“那咱们看热闹,还是继续走?”
“不如留下来看看,若真有宝贝,咱们也开开眼啊。”
俩人达成一致。
聂榛白天睡了一天,现在极其精神,她吩咐店小二给弄好洗澡水,俩人就出门了,想尝尝当地的特色小吃。
“二位,尝尝我家的锅盔啊?”老板自卖自夸,“可香了,吃过的都说好!”
“是吗?来两张,不好吃不给钱的。”季青青说。
“得嘞,”老板麻溜地从土炉里拿出一张圆盘大的薄饼,指着面前的调料碗,“二位要什么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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