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斐一看自己妈掉眼泪心里更堵,直接给小玲打电话,响两声后小玲接起来。“谁让你不和我打招呼就把孩子接走的?你有什么资格接孩子?”
小玲迷迷糊糊听到于斐一连串的质问,一下清醒了不少,“于斐,你别无理取闹,我是孩子的妈怎么就没资格接孩子了?我一手把孩子拉扯大,还没资格了?你吃错药了?要说那个没资格的人是你吧?”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把孩子接回来。”于斐狠狠得说。
小玲:“你神经病啊?看清楚现在几点?都零晨1点了,想接孩子明天再说吧。”说完小玲直接关机。
于斐再打时听到已关机,一股怒火涌来,拨通了岳父任国强的电话,不客气的说:“我一会儿去接孩子。”任国强一听就来气,这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个长辈来尊重。
很窝火,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年轻时练过三拳两脚经常和人切磋,当时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哪能受这个窝囊气!自从知道小玲被于斐冷落了那么多年,早就想教训了!
只是小玲不让他去找于斐,他也就忍了。今天这是要蹬鼻子上脸了?心里怒着,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平和得说:“今天这么晚了,她们都睡了,你明天来接吧。”
于斐:“我尊敬你把你当岳父,不尊敬你你什么都不是。”
任国强:“你小子有种来吧,我等着你。”
于斐轻蔑地说:“去就去,还怕你不成?我一会儿就到。”
小玲只听到三言两语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爸,别理他睡觉吧。“你们睡你们的,我让他明天再来,没事儿。任国强说完就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动静。因为是近郊,每家都是小二楼带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外的动静屋里是听不清楚的。
咚!咚!咚!大门被雷的震天响,家人们也被惊醒了,孩子睡的很香没被吵醒。
小玲焦急地问:“爸,是不是于斐?”
任国强:“不是,你别管赶快睡觉,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说完就随手拿了一根木棒走了出去。
于斐把车里的音量调到最大放着劲爆的迪曲。“开门!我要接孩子,使劲的敲着门。”
任国强手提木棒说:“别着急我来了。”稳稳地把门锁打开,轮起木棒劈头盖脸狠揍了起来。于斐一下被打蒙圈了,只能抱头躲避没有还手的余地。
任国强一边轮木棍一边说:“你小子今天可算送上门了,我很早就想收拾你了。我是给女儿外孙留面子没去找你,你这皮痒得找来挨揍?我成全你。”
于斐正要反抗,屁股上挨了一脚,一下就爬地上起不来了,任国强停了手。这一脚是小慧老公踹的,小慧怕老爸吃亏就让老公付文斌去看看,付文斌对小慧千般宠爱,老婆的话就是圣旨!爱屋及乌,岳父岳母那就是自己爹妈。
他刚出来正好看到于斐准备反抗,就照于斐屁股上踹了一脚,此时的于斐狼狈不堪,爬在地上再没有那份狂妄的气焰了。脸上又被人揍了几下钻心的疼。
于斐的酒已醒了,此时是真的怕了!他慢慢的撑着坐起来:“我喝多了,怎么就来这儿了?你们还打伤了我?我要报警。”
付文斌说:“谁打你了?你自己喝多了来闹事,站不稳摔的吧!我要报警,你这是扰民。说着就付文斌直接拨了110,‘喂’你好,我这里有醉鬼扰民,麻烦你们快点来把他弄走。”
110出警来了两个警察:“这是怎么回事?问于斐你这是怎么了?”于斐指着任国强:“他打的。”
任国强:“警察同志你看我一老头能打的过一壮小伙吗?再说老头和小伙打架,受伤可能是小伙吗?老头我身上会一点伤没有?他喝多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成这样的,还大半夜来砸门。
警察说:“你们什么关系?你怎么半夜会在人家门口?”任国强赶快说:“他是我大女婿,和女儿闹别扭,非要大半夜来接走孩子我电话里劝不住。他来砸门,我出来一看他就这样了,非说我打了他。
于斐:“你们别听他的我就是被他们打的。”警察一听岳父女婿,基本明白了,这是家庭纠纷,清官难断家务事!岳父真打了女婿那也不算太过分,再者说这大半夜来岳父家闹腾,这还像个男人做的事?这人大半夜折腾,该!想完后问:“谁报的案?”付文斌说:“我报的案。”
“你又是谁?”
“我是他老人家的二女婿。”
“我听到砸门声看到岳父出去了,我不放心出来看看,一出来就看到姐夫在地上拉着岳父说岳父打他了,怎么劝也劝不住,怕影响邻居们休息只好麻烦你们跑一趟了。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他这不知道是自己怎么摔伤的,还喝了这么多酒,我如果送他回去,到时候还真说不清楚了!只能麻烦你们把他送回去吧!麻烦你们了!谢谢!”
警察看这是家庭纠纷没法去理清这些。走吧我们送你回去吧,说完两位警察搀扶着于斐上了车,一人开警车一人开于斐的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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